1792年12月15日,安宁发起了强渡明西奥河的战斗。

他把战斗指挥全部交给了达武,自己骑着马在河边看风景。

隆隆的炮声制造的大量白烟盘踞在明西奥河河面上,和白雪皑皑的河岸遥相呼应。

安宁印象中,好像高中地理课学过,北意大利是地中海气候,地中海气候应该全年都在零度以上啊,不知道是自己记岔劈了还是这个时代比未来更寒冷。

反正现在明西奥河两岸银装素裹,但是偏偏河水没有封冻,还是哗啦啦的流淌。

法军战士只能趟过冰冷的河水,登上对岸。

好在法军士气高昂,区区冷水不足以抵挡住他们。

河对岸只有奥地利人一个团的部队,看见茫茫多的法军渡河,这个团看起来已经在动摇了。

安宁正观察前线呢,身边的拉萨勒突然说:“看啊!

那个反光的,是不是达武的头?”

安宁大笑起来。

拿破仑:“别尬黑,达武的头发还是不少的,让他看起来像个教士。”

这个年代,有很多教士喜欢剃一种教士头,就是一个光秃秃的顶,周围绕了一圈像是河童毛发的头发。

一般在这个时代,看到这个头型十有八九对面是个教士。

这就和在日本战国时代看到月代头,就知道遇到的多半是个武士。

拿破仑和拉萨勒就达武的头型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没有人关心正在进行的渡河作战。

也确实不需要关心,达武带过去的讲到了意大利雇佣兵长。

不过,在一只大革命时代的军队里,出现这种意大利雇佣兵长的铁盔,只能说有点不伦不类。

安宁反复打量意大利人的队伍,没有看到拿破仑提到的那个人,便问:“什么我的拥趸?”

拿破仑不得不靠近安宁,用手指着队伍中一个孩子:“你看,那个!

那孩子自从进入我的视野,目光就一直没有从你身上离开。”

安宁:“是你错觉了吧?”

“绝对不是!

我说,要不你就带一个意大利少年做的你的勤务兵吧。

也可以加深一下双方的关系,看到你身边有个意大利人,米兰的先生们会很高兴的。”

“我有尤里安了。”

安宁回答。

拿破仑:“没人规定你只能有一个勤务兵……等等,尤里安不是马童吗?”

安宁:“我也让他干了一点勤务兵的事情。”

这时候一名传令兵骑着马飞奔过来,靠近安宁之后他大声报告:“是拉纳代师长的报告!”

安宁接过纸条看了眼,不由得咋舌。

拿破仑和贝尔蒂埃异口同声的问:“怎么了?”

安宁:“武姆泽动了,探子回报,武姆泽正兵分两路从加尔达湖两岸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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