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以孙庭文为首的小团伙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道:“庭文,你看这两人怎么凑到一起了。”

孙庭文不屑的扫了一眼安景之,“烂泥扶不上墙。

不用管他。”

何昌兴跟安景之聊了一会儿就自己看书。

到点后他是回家休息,而安景之是住在学堂。

学堂里的人家都在县里,一般选择回家睡觉,除了极个别住的比较远的,会在学堂附近租房子住。

而原主的运气比较好,加上天资聪颖被夫子看重,安排他住到了自己家的一个小客房,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还象征性的收了每个月20文钱的房费,其实按照这个地段来算,20文顶多就能够住两三天罢了,安家人自然也知道这是夫子对他们的特殊优待,心里感激不已。

原主后来不上学堂四处游荡后,夫子十分伤心,但也没有把住处收回。

每次看到原主都苦口婆心的劝他,他清楚原主是十分有天资的,只是心态没有调整过来,不忍心他就此埋没,更不忍心安家人的期望落空。

夫子很清楚,原主之所以能读书,那是举全家之力一起供出来的。

而原主表面上听进去了一直在点头,实际上转头就往心里根本就不以为然,他科举失败一次之后就对读书产生了恐惧和厌恶。

那些曾经带着他去诗文会的同窗对他也没了兴致。

在县里瞎混时才染上了赌博。

原主十分沉迷于赌博时那种肾上腺激素上升的感觉。

其实在原主赌到家里卖田之前就已经欠过一次债。

不过被何昌兴遇到,出于同窗的最后一点情谊,还帮他还了五两银子。

没想到原主屡教不改。

,“夫子,是这样的,学生闲暇时把书本都看了一遍,试着写了一篇文章,想请您帮忙判判。”

安景之按照夫子给他们讲的秀才考试题目大概划了一下重点,不是押题,没有大量的题目,根本没法押题。

而是自己准备的复习重点,考试时大部分都是一些古文经典背诵,以及词句理解,还有一些时事政策的理解,最后一题策论需要大量的练习,还比较考验一个人的见识。

这题对于官宦人家出身的学子更有优势,但对安景之来说并不是难点,他需要做的就是反复的练习,适应这个朝代的文章结构。

最好能够找来历届的科考官最心仪的文章拜读,不过这就不是夫子一个普通的秀才能做到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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