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腐败之王17(1/1)

作者:阳蔡1007

世界重设计划第五百五十七章 腐败之王17

所有外界的仪器都无法干涉这场仪式,那头像腐败之王的大魔以及娜娜,还有娜娜身后那不可名状之物的象征黑水都是这场仪式最重要的,祭品只有这个祭品成功完成了最后的仪式才能获得最终的结局,时间才能在他们面前流动,所以哪怕他们现在已经争斗了不知多久,但是在现实世界可能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瞬间,而此时状况最糟糕的反而就是娜娜那腐败之王的大魔,虽然此时已经被娜娜攻击的遍体鳞伤身体上那孵化的脓包不断的流出,那些脓水已经将周围再一次化为更加恐怖的庭园,但是奈何的是对方。的生命力真的无法让自己所媲美对方,已经说到无数次的致命之伤,但是结果时对方到现在为止依旧活蹦乱跳,而且他的砍鸡以及那巨大铃铛所麾下的重击都没有停下,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迟疑都没有,而且随着战斗,他那腐败的气息越来越严重,虽然靠着自己体内的那个黑水强行与自己外部的装甲隔开,防止被腐化的外部庄稼侵蚀自己的身体,但是问题是自己用来隔绝。腐败物的护甲也慢慢的被其一点一点的给感染,而且随着战斗,对方受到的伤害越重。这个腐败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而且随着他的伤害,随着他的鲜血,他的脑血越来越多的建设自己身后,那由自己所获得的亚空间的特质所建立起来的领域也被其慢慢的侵蚀,娜娜仅仅只是余光就能看到原本那些金色的较重,一般的人影已经慢慢的被同化,被吸收,被转化成那些腐败的人物,并且这情况越来越严重。但是自己却又找不到任何的解决方案,只能不住的继续加大攻击频率,想要在与对方达到极限之前消灭对方,但是问题是除了外部内部其实也在不停的争斗,随着自己不停的调用那不可名状物的力量,自己的身体也慢慢的在备起,一点一点的侵蚀,而且这个侵蚀比那瘟疫的侵蚀更加恐怖,他似乎在精神自己的脑内,自己的身体内自己的灵魂内不断的出现一股不可名状的。正因想要让自己将自己的一切贡献给他。现在仅仅维持自己的自我意识,都已经浪费了很多精力,万幸的是这具身体承载了太多太多这些人给自己的本能能让自己哪怕失神也能做出最佳的反应,就比如现在这一次挥砍,虽然自己是失神了,只能本能的进行招架,但是身体很自觉的在招架对方这一击挥砍之后,一个侧身又对着对方的腹部那个长着一张巨口的腹部,又一次重击,大量的脓血喷涌而出,身体很自然的向后一个小跳越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但是那股气味却无法隔绝。

而此时,那个腐败之王的大魔也明白了自己此时的状况虽然并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已经清楚了自己已经成为自己主人与对方遗失的一个祭品,如果能够成功获得胜利,那自己在主人面前将会再上一个等级,获得更多的赐福,但是如果失败,自己的一切都会消失在无形之中,这场仪式对于亚空间的恶魔来说,其实是最大的危险,因为这场仪式如果失败,他们的存在将会彻底的被消退,彻底的被消失,而自己身后深潜所有存在都会消失在无形之中,化为对方的养料。如果自己能成为自己主人的颜料的话,那自当义不容辞,甚至会欢欣鼓舞的将自己献祭出去,而现在对方那个可不是自己想要的,因为现在自己完全。受到了最大的侮辱,虽然自己曾经也受到过,被那些无上者轻而易举的如同一只小鸡一样丢到一边,但是那是那些无上的存在与自己对等的怪物那些与同样侍奉无上之主的,虽然也互有胜负,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么悲惨自己,竟然被一个现实世界的人造成如此大的损害,这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虽然并非自己生那些战争之神,脾气如此暴躁,但是这份屈辱也让他感到非常的愤怒。借助着自己身体那无比恐怖的恢复能力,他应顶着对方的所有攻击,不断的挥砍着,但是每一次挥砍对方都永远打不中,反而让自己身上带的伤越来越多,虽然自己不断突出的浓雾,毒物以及鲜血能让它慢慢的被侵蚀,但是自己现在更想直接一刀劈了对方,这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满足。理论上此时自己不该出现这种想法,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进行,自己意识的潜移默化的变化自己却无法发现,如果放在正常情况下,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稍微这些思绪有些不正常,但是现在已经被愤怒战斗冲昏头脑的他,放弃了原本只需要打消耗战的想法,更加激进地发起了攻击,而对方同样以更加激进的方法与自己相碰撞,似乎对方也达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只得快速决出胜负。双方再也不再闪避b以及逃跑,而是直接如同疯子一般互相互殴的,对方一边是不停流出的腐败之躯,另一边是自己每一次切割所流出的黑色液体互相交融着,黑色液体吞噬着那腐败之血腐败之。血腐化着那些黑色的液体,只要击碎这一层外壳,自己的腐败之血就能将对方直接腐化成为自己的傀儡,而对方将会永远不得超生,他的一切都会成为自己的。似乎想到了这美妙的未来,那腐败的恶魔狰狞着自己的巨口,腐败的气息反而越加猛烈,侵蚀的速度更加迅捷,那满是伤口腹部的那个大口也同样不断的吐出那腐蚀一切的气体。而随着他的大口越张越大,他体内那腐败之王给予他的那一滴干锅中的至上液体,此时也似乎开始了蠢蠢欲动。

“原本以为是必胜的局,但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甚至我自己最得意的我,坩埚中的那一滴神温竟然也成了他人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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