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1/1)

作者:芋圆奶茶

惜芳时第458章

那就由她去吧,这以后怎么样,和王后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月香轻轻摇晃着扇子,一提起梦玲,眼里可全都是痛恨。 这个小贱人当初可是动了想要杀王后的心思,只不过是被关在凤仪宫里饿上了一个月而已,居然就敢起这般恶毒的心思,没能将她杀了,可真的是遗憾啊! “看来还是只有你最懂我,我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觉得烦躁。” 楚颐没有否认,倒是直接承认了,毕竟现在只有他和月香两个人说话,打哑谜也没有什么意思。 “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将梦玲送给他,于情于理也该不合适。 梦玲可是我身边的人,他想要王后身边的人,实在是不应该,当初我若是不赌气就好了!“ 楚颐皱着眉头烦躁地开口,其实那一天说出答应把梦玲送给他之类的话之后,便有些后悔了,只不过实在是自己太要面子了,又不好将话收回来。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像梦玲这样的人,即使王后饶过她,奴婢也绝对不会饶了她,应该庆幸是陶将军看上了她,要不然,奴婢可是绝对不会让她活着的!” 月香眼里可全都是狠意,在这后宫当中,若是心慈手软,那又怎么能够成事?王后最近倒是变得有些心软了。 “说得倒也是,”楚颐点头,觉得说得也挺对的。 “算了,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给了也就给了,若是我再为此事斤斤计较的话,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楚颐忽然笑了,伸手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金叉子,然后又插了一粒葡萄,葡萄上还粘着一些碎冰块儿,放到嘴里冰冰凉凉的。 “没了一个梦玲根本就不算什么,梦晚做事也很是周到,她做的这些葡萄冰块,王后不也是很喜欢吗?” 月香笑着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这些水果和冰块,这些都是方才梦晚做的,做得很是合适,而王后看着也是非常的满意。 楚颐这边觉得热了,可以让人在宫殿处多摆一些冰块儿,可初心者却是有些难了,因为她曾经小产过的缘故,身子发虚。 即使是炎炎夏日,浑身热出了一身汗,可是手脚仍然是冰凉的,这冰块儿放多了,便也是觉得浑身痛得厉害。 这热也不行,冷也不行,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初心此刻身着单衣虚弱地躺在床上,太医诊治过了,就是因为自己那个孩子没留住,伤了身子。 哪怕是炎炎夏日,也会觉得身体一阵寒凉,也不可多喝冰茶,这样对身子尤其的不好。 可现在天气这么热,额头上都热出了一层的汗可还是觉得肚子那里一阵冰凉,这又冷又热的感觉真的是让人觉得极为痛苦。 而紫霞则是跪坐在床边,轻轻的替她揉着肚子,另一边的紫云则是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风。 可即使是这样,初心还是觉得难受得要命,翻来覆去的,无论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 娘娘,还是不要乱动了,越动您就会越觉得难受,方才太医也说了,那是因为小产,身子受伤的缘故哪怕到了夏日,那也不可贪冰贪凉,这样的话只会更加的伤了身子啊!“ 紫霞急了,手法只能更加地温柔地揉着粗心的肚子。 刚才初心总是说肚子那里特别的冷,特别的痛,喝了药,那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倘若那个孩子能够平安地生下来,我的身子也不会受这样的罪,说来说去都是我无能,说是孩子能够平安生下来就好了,那我此刻先不用疼得这般的厉害!” 初心脸色有些苍白,可额头上还是出了许多的汗,额前的碎发湿哒哒的,全部都粘在了额头上。 初心说着说着便又是忍不住想要哭了,每每说起这件事情,心中便容易觉得痛。 别的事情也就算了,可这好歹也是自己怀了这么多月的骨肉啊,好歹也在自己肚子里生长了那么久。 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那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啊,就这样被人给害了!可是那真正的凶手都没有找出来,这都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 “娘娘,还是先别说这些了,也不要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现在天热了,娘娘万万不可贪喝凉茶,要不然对身子那可真的是不好啊!” 紫霞担忧的说道,手中的动作却是一直不停,本来娘娘因为小产的缘故伤了身子,即使是炎炎夏日,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觉得肚子那里一阵寒凉。 这冷茶喝不下去,扇的风大了也不行,这可真的是有些难伺候啊。 初心痛苦的不得了,只能小声的哭泣着,这受的罪可真的是太委屈了。 本来这小产就是伤身子的可现在天气这么热,她也热出了一身的汗,却还是觉得肚子那里一片寒凉,实在是太冷了。 这些时日,初心不好过,而萧止则是每日都过来陪她,尤其是看着初心疼的委屈哭泣的样子,便又是一阵心疼。 每每这个时候,他便总是容易想起失去的那个孩子,那可是属于他们的孩子啊。 “熬过这段时候就好了,最近天气热,可是他一说了你身子不好,肚子那里还是会觉得寒凉。平日里不要穿过薄的衣裙,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萧止心疼的拿着手帕轻轻的擦去初心额头上的汗,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他从来都没有这样亲自照顾过一个女人,哪怕是从前楚心在的时候,也未曾对她这般的好过。 可现在,却是将所有的好全部都给的初心。 此刻,初心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萧止则是坐在床边,温柔的照顾着她。 初心虚弱地睁开眼睛,感觉浑身都舒服多了,这种寒凉的感觉无非是一阵一阵的,尤其到了夏日,反应便最是明显。 “女人没了孩,对身体的伤害可是很大的,我亲自问过太医,说你的身子还未曾好好。平日你可一定要仔细看,你的身子本就需要好好的照顾,可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擦完汗后紫霞便顺手接过手帕,然后放在水盆里仔细洗了洗,又将手帕递到萧止手里。 现在天气太热,初心浑身上下都流了很多的汗,身体很热,可偏偏觉得肚子那里又冷又凉。而萧止呢,就拿着手帕一直给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这可是让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看来陛下是真的很宠爱贵妃,都愿意亲自这般的去照顾她,陛下都未曾这样去照顾过别的女人呢! 萧止一直拿着手帕,满脸心疼地擦去粗心脸上的汗,过了许久,便又让所有人都退下,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只会使店内更加的炎热。 其实他也是出了一头的汗,但是看到初心这副痛苦的样子,怕是连自己都有些顾及不了了。 因为现在看着初心这副面色苍白,疼得直哭的样子,忽然又想起了许久以前留在身边的那个人。 其实她哭过很多回了,也受过许多回的委屈,可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就像一个懦弱的废物一样,那般的无能,根本就不敢去保护她。 现在有能力保护了,那个人确实不在了,每每想起,心中又是一种苦痛。 “其实我一直在担心陛下会不会喜欢我呢,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陛下究竟喜欢我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根本就不配做这个贵妃更不配得到陛下的喜欢。陛下,我真的不配得到你的喜欢吗?我真的不配拥有这些吗?” 也不知初心是身子太痛,哭得迷糊了在说着胡话,还是说这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询问。 她一直都是不自信的,其实不只是别人这样说,自己心中也是这样觉得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哪里好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糊里糊涂的得到了这么多的爱呢? “不要想这些,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排在第一的就是你,无论别人怎么样,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有着最重要的位置,我的爱给你,你就接着,不需要想这么多。” 萧止伸手摸摸初心的脸,温柔地安置,现在说的这些话,怕是很久之前就想说的,只是那个时候没有机会说出口,只是现在说出来,好像终究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等把初心哄睡之后,萧止便走了出去,这毒辣的太阳并未照在身上,可心中却是觉得一片冰凉。 “陛下,要不去看看雅妃娘娘吧?”小安子举起手,撑着伞,一出来才呆了那么一会儿,脸就被晒得通红。 这些天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太阳最是毒辣,站在太阳底下晒久了,那人也都被晒虚脱了。 萧止没有说话,只是却是朝着凤仪宫的方向走去,其实陪在身边最久的人除了楚心之外,也就是楚颐了。 哪怕曾经再怎么厌恶过,恨过,可是终究他也陪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 前段时日不在宫中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心中会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丝的想念,甚至还亲自派人去问楚颐究竟何时回宫,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想她了吗? 等去了凤仪宫,便也觉得一阵冰凉,这宫殿外摆放了许多盘冰块,冰块上升起的冷气,可真是让人觉得浑身舒坦啊。 梦晚正跪坐在地上,铺着葡萄,还用小刀子切着各种水果,另一个碗上放着一些碎冰块儿。 现在王后很是看重自己,也喜欢她做的这些水果冰块,看到萧止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上前请安。 “王后倒是会享受。居然在宫殿里摆放了这么多盘的冰块,一进来便也觉得舒服多了,不像外头一样晒得慌。” 萧止单手背在身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凤仪宫无疑是后宫最大的宫殿,冰块儿也就摆放了这么多盆。 楚颐果然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啊,夏日的时候便在宫殿处摆满冰块,冬日的时候便摆满炭火。 她身子还真是娇弱,无论是冷了还是热了,那都是受不住的啊。 “回陛下的话,王后说她是最是怕热了,所以冰块便放得多了一些,王后此刻正在内殿休息,方才睡着,可否让奴婢去将王后叫醒?” 梦晚微低着头,方才月香姑姑出来之后便交代她多拨一些葡萄之类的水果,王后醒来之后便会用的,可没有想到现在陛下居然来了,可是王后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桌子上是什么?这么多的冰块和葡萄混合在一起,吃多了,她身子又怎么受得了?” 又或许方才看着初心那副痛苦的样子的缘故,下意识的便也是在为楚颐担忧上了。 所以说现在天气炎热,都爱喝一些冰茶凉茶,可是女子身子本就娇弱,尤其是像楚颐这样娇弱的人,这冰凉的东西吃多了,万一像初心一样肚子疼可怎么办? “陛下放心,王后倒也不会吃多的,奴婢都会劝着,月香姑姑也会劝着的!” 梦晚倒是愣了一秒,随后又赶紧答道,如果方才自己没看错的话,陛下这是在担心王后吗? 这下意识的反应也是骗不了人的,所以说,无论陛下和王后曾经的关系有多么的不和睦,但到底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呀! 看来也不像从前宫里人传的那样,王后和陛下甚至连几句话都说不上,倒是应该也没有这般的严重。 梦晚又看着萧止,直接去了内殿,她又重新跪坐在地上,仔细地剥着葡萄,只是心中却是愈发的欢喜。 看来陛下和王后的关系也不像后宫里的人说的那样的不堪,其实陛下心中应该也是有皇后的吧? 要不然又怎么会派人去问皇后何时回宫呢?还有方才那下意识的关心也是做不了假的。 其实若是王后性子能够像贵妃一样温柔一些的话,想必和陛下应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争吵了吧? 可是用一想想,好像这也是不可能的,毕竟王后现在的脾气也算是很好的,从前那可是更加的娇纵呢。 楚颐穿得很是清凉,只是穿了薄薄的一层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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