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三国之争霸召唤第363章 姚广孝的建议
“军师此言何意!”朱元璋开口继续问道。 “主公,刘秀如今在荆南也终归只有五县之地罢了,充其量也就是半郡之地。若是刘秀只有这半郡之地,何不如留下他用来对付晋军!”姚广孝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一边开口侃侃而谈道。 现如今,刘秀也只拿下了武陵郡靠北的那半个郡,而这个时候,项羽已经反应了过来,王廖已经没有像最开始那样继续偷袭的机会了。 以王廖手中的那一点兵力,能够保住已经打下来的那点地盘已经不错了,想要在攻占太多的地盘,恐怕是没什么可能了。 当然,王廖如果有白起、岳飞等人这种天下最顶级名将的能力,那这个问题自然是另当别论。只是,王廖会有天下最顶级名将那种能力吗? 因此,等到荆北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朱元璋大可以同样进攻项氏一族,并将武陵郡南部的那半个郡先拿下来,以此,将刘秀的地盘限制在那半个郡的范围之内。 等到朱元璋解决了荆交两州之地项氏一族之后,到了那个时候,朱元璋手中就有这两州半之地,难道朱元璋还没有自信看住仅仅只有半个郡的刘秀不成? 刘秀的本事是大,可朱元璋的能力也不是说说的。在手中力量绝对弱小的情况下,刘秀想要挣脱朱元璋的限制还真的不容易! 当然,姚广孝之所以建议朱元璋留下刘秀,终究还是为了未来而考虑的。 诚然,刘秀这人是一位雄主,稍不注意可能就会又给了对方机会。 可是,这也说明刘秀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而他们想要对付晋军,除了双方在势力体量上的差距之外,双方之间还有着巨大的人才差距。 大汉各路诸侯手底下那些成名的猛将中,有一半的数量都在晋军那里。这天下最顶尖的名将行列里,更是几乎被晋军给占了个遍。 像白起、岳飞、苏烈等名将,那都是依靠大战证明过自己能力的。远的不说,光是他们现在所要面对的岳飞,就已经足够他们麻烦的了,更别说晋军之中的名将也不止岳飞一人了。 那种高质量的人才,可不是想要就可以得到的。因此,姚广孝之所以建议朱元璋留下刘秀,真正看中的还是刘秀的才能,以及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才。 有了刘秀的帮助,以及他手底下的那一批人才,之后再对付晋军的时候,也可以轻松一些。 毕竟,接下来,当荆北的事情解决之后,如果朱元璋真的可以彻底解决了项羽,那么到时候以朱元璋的势力,多刘秀掌握的那半个郡不多,少刘秀掌握的那半个郡也不少。 这么半个郡,就算是夺下来了,也不见得可以给朱元璋带来多大的帮助,将刘秀半困半养在这里也并不是不可以的。 只要朱元璋可以将刘秀死死地限制在那里,让刘秀没机会对自己造成危害,那么,刘秀之后未尝不可以成为一把对抗晋军时的利刃。 而且,姚广孝想得很透彻,在朱元璋接下来进攻项羽的过程之中,刘秀基本是没有什么手段可以再进行阻止的,他也只能看着朱元璋将项羽一点点地吞噬。 一来,现如今,刘秀与项羽之间绝对是势如水火,无法共存的关系了。当然,像刘秀这样的人,理智大于感性,出于自己未来的考虑,些许的仇恨并非不可以将其暂时忽略。 毕竟,朱元璋第一次进攻项羽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 可二来,等到荆北之战结束之后,那个时候,刘秀的势力将会萎缩到什么地步?到那个时候,刘秀的手中又会有多少的力量?到了那个时候,刘秀的心中就算有什么想法又如何实施? 更何况,像刘秀这种理性的人,绝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仇人而冒上可能搭上自己的风险。 因此,在姚广孝看来,接下来朱元璋如果进攻项羽的话,刘秀是无法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干扰的。 而等到朱元璋解决了项羽,就是彻底将刘秀限制在一地,等到需要的时候便是借助他的力量来对付晋军的时候了。 “主公,刘秀可是还拖欠了主公不少粮草!”姚广孝适时提醒道。 这个时候,姚广孝甚至连接下来如何限制刘秀都已经想好办法了。而他刚刚向朱元璋提到了这一点,就是其中之一。 “军师之意,孤王明白了!”听到姚广孝的提醒之后,朱元璋点了点头道。 确实,当初刘秀过来求援的时候,朱元璋答应出兵的条件之一,便是其中有一部分粮草。 接下来,就算是他们留下刘秀,不主动解决刘秀的残余势力,但也可以向刘秀索取那时候答应他们的这部分粮草。 到了那个时候,刘秀的手底下,仅仅只有半个郡的地盘,他手中的粮草在最开始的时候,恐怕连自己的生存都无法保证,更别说偿还给朱元璋了。 因此,朱元璋每隔一段时间就从刘秀那里少要上一部分,通过这种方法来控制刘秀手中粮草的数量。刘秀手中如果没有粮草的话,那他也就自然没有获得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到时候,刘秀万一哪天对朱元璋起了歹心,先不说以刘秀的那点力量是否可以对那时候的朱元璋造成危害,就说刘秀的手中如果没有粮草的话,又如何发起一些实质性的行动。 至于到时候刘秀愿意给不给这部分粮草,那还能由得了他不成。若是刘秀依然还是那个掌握整个荆北之地的楚王,朱元璋还真的难以威胁他什么,可如果刘秀仅仅只是有半郡之地的话,朱元璋还能连一些欠债都要不回来吗? 这还只是粮草上的限制,到时候,在兵力上的限制,乃至派遣质子等方式,是绝对少不了的。 挥了挥手,暂时将大帐之内的其他人吓退,大帐难得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朱元璋缓缓在帐中移动了几步,静静地注视着大帐之内的一幅地图,也不知道究竟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