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第1414章 林知皇:本王最不喜的便是别人不给本王面子
“齐鸿章自斩一腿” 听得林知皇说出这话,在场齐氏一族的属臣皆对林知皇怒目。 然而林知皇话锋又一转道:“或是鲁相国自罚三杯酒。” “罚?”鲁蕴丹笑了:“罚本相?” “对,罚你。”林知皇转首直直地看向鲁蕴丹。 林知皇此举,就是完全不将丞相鲁蕴丹放在眼里,公然与他对上,彻底下了他的面子,要与他在此地分个高低了。 “你!”跟着鲁蕴丹前来的谋士骆擎再也忍不住怒火,上前一步就要怒斥林知皇,却被鲁蕴丹抬手拦了:“今日怎么没见聪深?” “自然是在外驻军营坐镇。”林知皇凤目含威敛起。 “难怪权王确信政王无法圈围你军了。” “鲁相国来得晚了可能有所不知,之前齐四娘子可是吃了亏的,本王却不是爱吃亏之人。本王向来” 话说到此林知皇话声一顿,环视在场众掌权人道:“睚眦必报。” “本王最不喜的便是别人不给本王面子。” 鲁蕴丹温声道:“看来本相方才的玩笑确实得罪权王了。” “是啊”林知皇挑唇笑道:“鲁相国要自喝罚酒吗?” 林知皇这般与鲁蕴丹针锋相对,倒让之前因“情爱绯闻”而对林知皇有些轻视的掌权人又重新审视起她来。 是啊,这样才对。 权王白手起家,若是一点城府手段也无,倒也不是她了。 只是权王虽然实力强盛,但为了一时的面子,就这般亮刀与另外两大势力对上,倒也确实受不得激 果然还是年轻气盛了些。 在场不少掌权人以及其手下文武心道,或许以后要对付权王,可以从这处下手。 要想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在这瞬间,不少掌权人都有了助势林知皇今日“狂”举的打算。 鲁蕴丹情绪格外稳定的笑了,赞道:“权王倒是霸道。” “本王自然霸道,人活着就为口气,本王可不受谁的鸟气!” 林知皇森寒的目光在齐长铮与鲁蕴丹之间来回逡巡,显然是在为刚才让席之事大动干戈。 宴中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了鲁蕴丹身上。 这让权王移位的风波,可是由鲁蕴丹挑起的,自然得由他来平息。 鲁蕴丹见林知皇就这般把他弄到了众掌权者对立面,眸中笑意更深:“权王此性当真是不错。” 林知皇不搭理鲁蕴丹此话,冷笑着继续道:“是相国罚酒,还是齐将军断腿?” 齐长铮见林知皇这是打定主意迫使他们选一样了,也转眸将目光落到了鲁蕴丹身上。 “哼!”林知晖在这时上前一步站了出来,不悦道:“权王当真是好大的架子,竟以军营动乱相逼相国!” 林知晖这个时候站出来,是在场众人都没有料到的。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皆落到了他身上。 这会跳出来与权王唱对台,去帮鲁相国解围,当真是好勇气。 “权王不要忘了这处若乱了,您也讨不得好去!”林知晖寒声告诫林知皇。 林知皇挑唇,面上露出满含戾气的猖狂笑靥:“那就都去死吧” “什么!” “你!” “疯” 权王此话一出,跟着自家主公前来参宴的众文武皆色变,显然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疯子。 这些人精子想出言叱骂,但又碍于身份与忌惮,及时止了脱口而出的话,唯恐引火烧身,成了被甩出去平息权王怒火的弃子。 他们不是齐鸿章,可没有齐长铮这样掌有实权的爹保他们。 林知皇见众人目光皆集中在了她身上,格外享受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继续扬声道:“本王呢能走到现在靠的就是不怕死!” 林知皇含笑阔步走到齐长铮面前,又回头看向鲁蕴丹:“谁若想压本王折腰,想拿死字来威胁本王” “便得先做好本王掀棋盘的准备!” 林知晖面色黑沉地紧盯着林知皇,一副被她这话逼得再无法往下说的模样,眸中尽是忌惮之色。 齐长铮则上来为林知晖解了围:“鲁相国,您看?” 何清馨也出言道:“鲁相国乃一朝之宰,定是有大局观之人。” 戚玉寐宛然一笑:“师兄确实乃大格局之人,当初为向吴贼报得守山书院之仇,不惜拜投吴贼为主蛰伏,如今这三杯罚酒又算得什么?” 齐秋岚也娇声道:“权王姐姐也非是不讲理之人,也就三杯罚酒罢了,又不是要地要兵。” 姜启德则直接拿了个酒杯,走过来放到了鲁蕴丹手里,亲自提壶给他满上后,小声道:“相国,权王这性子哎呦您喝酒?” 齐冠首是在场最淡定之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原位吃席,与此处氛围格格不入,似仙人一般无视外物,自成一境。 启阳先生则突然推了正皱眉看着林知皇的苗跃伏一下,小声对他道:“上去为鲁相国解围。” 苗跃伏侧头看向启阳先生。 启阳先生在苗跃伏手心里写了个“暗”字。 苗跃伏狭长的眸子轻闭,再睁眼径直起身行到鲁蕴丹身前,夺过了他手中酒杯对林知皇道:“泽奣,鲁相国赶路才至,倒不宜立即喝酒,这罚酒便由我来代喝如何?” “你要代喝?”林知皇凤眸眯起。 苗跃伏此举,让在场众人的目光又转到了他身上。 脸上敷着伤药的姜航幸冷嘲热讽道:“苗州牧倒是会讨好人,还当你真心悦殿下,原来也不过如此。” 苗跃伏不理姜航幸此话,看着林知皇的眼睛道:“泽奣,今日便算了吧” 苗跃伏话声还未落,林知皇便冷笑道:“代喝?你算什么东西?本王要的是鲁相国罚酒。” “主公,今日便到这里如何?”随边弘出其不意的上前来,作为林知皇的辅佐之士,上来对她拱手谏言道。 一直没说话的符骁这时面无表情的冷声开口道:“随司寇,泽奣只是让鲁相国罚酒三杯罢了,你急着出来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