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第1756章 厉害的话肥力施的这么足地里应该已经长草了吧
林知皇干笑:“之前不知战事会这么快结束,所以避孕了。” 符骁闻言想了想,奇怪道:“泽奣喝汤药了?倒是没见着。” 符骁是知道有贵族女眷所喝的避孕汤药的,但他一直以来,没见林知皇喝过。 “不是我避孕。” 林知皇说着话,目光落到了符骁身上。 符骁懂了:“是我?” “嗯。” 符骁愣了愣,然后猜道:“是那合卺酒里” 林知皇心虚地牵了符骁的手,十指相扣地摇了摇道:“不是那里面。” 符骁见林知皇心虚,抬手轻抚她额边微散的发丝。 “无事,之前局势难定,泽奣不想怀孕是对的。” 女子在生产这事上是有风险的,泽奣的身体康健与否,并不只关乎她自身,她如何谨慎小心都是对的。 林知皇见符骁竟然能这般理解她,又捧了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道:“本王的聪庭不愧出身后族,好生贤惠。” 符骁见林知皇自比为皇帝,丝毫不觉得她狂妄,反是觉得她可爱得紧,好笑地问:“所以泽奣是什么时候给我吃的?是能避孕很久的避孕药?” “嗯,临河特制的,吃一次可管半年,还不伤身。” 话落,林知皇将唇凑到符骁耳边,又给符骁说了他是什么时候吃那药。 符骁听后静默了半晌,才又向林知皇确认的:“是那颗粉色药丸?” 林知皇见符骁脸色古怪,已经做好认真赔罪的打算。 主要是当时她在正在兴头上,看符骁误会了后的反应好玩的紧,所以也就没有解释。 第二日又出了紧急战事要分开,也就忘了解释。 现在这么正经说起来,林知皇自然是不会再瞒的,原原本本地说了。 “聪庭这是生气了?” “没有。” “那为什么表情这样?” “就是” “就是什么?”林知皇还是第一次见符骁说话吞吞吐吐,捧回他的脸俯视着与他对上视线。 “咳” “嗯?”林知皇看了会符骁的眼睛后,挑眉:“聪庭为何有些心虚?” “那粉色药丸,我当时以为是助兴的。” “嗯。”这事林知皇知道,示意符骁继续往下说。 “所以我没吃。” 林知皇愣,想了想后道:“当时我亲自喂你吃的。” “没吃,后面吐了。” 林知皇:“” 林知皇与符骁相顾无言。 半晌后林知皇道:“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没避孕?” 符骁的目光飘向林知皇的腹部。 林知皇也目光下落,想了想后道:“也可以。” “现在与之前局势不同了,本王打赢了这场胜仗,后面要回后方坐镇治理,不然治下难以稳当,短时间不会再亲征。” 说到此,林知皇笑了:“现在若是怀了,倒正好。时间充裕。” 若符骁之前吃了那药,他们两人半年后再考虑子嗣,这半年时间倒平白浪费了。 若是她膝下一直没有继承人,于治下的稳定也是有碍的。 符骁听林知皇这么说,眉目舒展了些许:“泽奣觉得好,便好。” 林知皇抚着下颚道:“也不知我们厉不厉害。” “嗯?” “厉害的话,肥力施的这么足,地里应该已经长草了吧?” 符骁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林知皇说的是什么。 “不知羞。” 林知皇笑:“哈哈哈,好久没听你说这句话了。” 翌日,喻轻若便被林知皇唤来诊脉了。 “有吗?” 林知皇满脸求知地问。 站在一边的符骁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个人都能从他绷直的身形上,看出他这会也是紧张的。 喻轻若收回给林知皇搭脉的手,无奈地回道:“主公,这才过去多久?有了也诊不出来啊。” “知道了。”林知皇清咳了一声,挥退喻轻若。 喻轻若看看林知皇,又看看站在一边的符骁,然后凑到林知皇耳边道:“您现在孕子,确实是最佳年龄,您若急的话,轻若可以给您开些助孕的” 一直没说话的符骁这时开口了:“不必了,顺其自然。” 喻轻若才不管符骁的意见呢,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林知皇,等她的回复。 林知皇低笑:“那就顺其自然。” 被喂了一嘴狗粮的喻轻若,背着药箱刚出去,藏兰先生就在帐外请见了。 林知皇又牵了牵符骁的手,然后出去忙公事去了。 “主公,齐冠首那边直接来信给您了。” 说着话,随边弘便将信递给了林知皇。 齐冠首发的是诸侯之间的直通信,除了林知皇,其余人都不好擅自打开观阅。 林知皇接过信,查过上面的漆印无误后,边拆信,边带着众谋士往议事的帅帐方向去。 在走去帅帐的路上,林知皇就将这封信的内容全部看完了。 刚在上首位置坐下,林知皇便道:“齐冠首那边不愿交出裴菱娉,准备以让出览州州城与其余六城为条件,以换齐军四万五千余兵将出峡。” 林知皇此话一出,帐下众谋士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如此,除了鲁蕴丹手里的一城,与戚氏手里的一城,整个览州都在主公手下了。 而鲁蕴丹手下的这一城,大概率也是要用来赔偿的。姜航幸如今被他们生擒,用他从姜氏在疆州地盘中换给一城,再与友军戚氏调换,戚氏必定愿意 如此,整个览州都将要是他们主公的了! 柳夯面上带着笑,坏心道:“先不忙答应,可以咬着裴菱娉不放,再谈谈银钱上的赔偿。” 无论齐冠首想不想放弃裴菱娉,裴菱娉作为他娘,他都是不能放弃的。 现在是他们手上掌有裴菱娉刺杀主公的证据,完全可以抓住这点再狠宰齐氏一笔。 反正被封围在贺峡内的这四万五千余兵马,齐冠首也是绝对不能不管的,不然忠于齐氏的其余兵将见了,只怕也要寒心。 两相对冲之下,就只有齐氏那方在他们手下不停让利了。 谢伯言对柳夯这话极为认同,对他投以夸赞的眼神。 汪长源笑:“那要多少合适?” 随边弘道:“我们就透出这个意思,让他们那边出价吧。” 处于弱势的一方,在出价时,是不敢出太低的,就怕谈崩没有下文。 让他方出价,他们这边只有超预期的赔偿,绝不会低于预期的。 藏兰先生抚须笑道:“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