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1章 杀人果然不如诛心......爽(1/1)

作者:南婉徐

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第1831章 杀人果然不如诛心......爽

林知皇很是捧场地鼓掌:“好脚法!” 该女郎被林知皇大赞,越发有了动力,连环无影脚无师自通,一顿发狠地攻击下来,直攻击的裴旸祈嘶吼声都变了调。 裴旸祈被青雁军押的无法动弹,只得尽力地夹紧双腿,滑稽的只为保护自己的第三只腿。 在场男人虽觉得裴旸祈这是该的,但也不免感同身受的觉得胯下发疼。 灯蕊悲声道:“让你不将我们当人,今日也让你尝尝不被当人的滋味!” 话落,灯蕊也改了攻击地。 其他女郎见状,纷纷开始向林知皇大声报裴旸祈的“黑料”。 林知皇也没有吝啬,让张航尽数将人给放了。 符骁无奈地看向恶趣味的林知皇,但想到这裴旸祈故意拍卖与林知皇相像的女子,又觉得这样做,确实更为解气。 杀人果然不如诛心爽。 他确实得像泽奣多学习。 看着被众女围攻的裴旸祈,符骁心道:睚眦必报,倒也乃美德。 紫苑就是在这时醒的,一醒来见到厢房内的场景,只觉自己还在做梦。 什么是一觉醒来天都变了?这就是。 姐妹们竟然在对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祈郎君拳打脚踢,厢房内的所有人竟然正对着一疤脸婆子毕恭毕敬 这个梦,倒也做的挺光怪陆离的 灯蕊这会正好踢累了中场休息,见到紫苑醒了在发懵,忙走了过去,三言两语就将她刚才昏迷时所发生的事,小声耳语给了她。 紫苑听后难以置信,悄咪咪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痛,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殿殿下!大慈大悲的殿下,我有冤要诉!” 醒过神来后,紫苑重重地朝林知皇狠磕了几个响头。 “冤?” 突然来个不是告发裴旸祈的,而是来找自己伸冤的,林知皇眉尾微挑。 紫苑环视在场人,见周围都是林知皇的人,就连一手遮天的裴旸祈在她这里,也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死狗,遂心一横扬声道:“殿下,民女要告发庆洋郡郡守勾连齐氏,欲犯上作乱!” 林知皇稍微认真了起来,摆手让张航将另几名还在踢打裴旸祈的女郎,在这楼里找了间厢房暂且安置。 待这些女郎全部被带下去后,林知皇扫了还垂首跪在原地的方青海一眼,让花铃将方青海先押下去,稍后再发落他。 方青海却在将要被押出门时,抱拳肃声对林知皇道:“主公,这孙府君确实有不妥之处,左大将军派末将来此地调粮,明明手续齐全,他却故意找各种由头拖延时间,其心可诛。” 花铃瞟了方青海一眼。 碰上这样的事,你一个奉命来调粮的,不想着上报,还有心情在这逛窑子,其心更是可诛了。 哦,现在想着将功折罪了,刚才想方设法的灭园娘的口时,可不是这么想的。 花铃心里腹诽,林知皇心里自然也是门儿清的,一句多的废话都不想说,不耐地摆手,让花铃将方青海押下去。 等在场该走的人都走了,林知皇才再开口问紫苑:“你是?” “殿下,我原乃庆洋郡郡丞之女,贺娴露。” 话说到此,贺娴露泪流满面:“若不是我爹偶然发现孙府君与齐氏暗下有联系,被其所害,我这会不该在这里的,呜呜” “我今年,呜呜原是准备去库州州城应考的。” 待考之子成了被贩之货,一门心思只为求活,让自己有个好去处,贺娴露想到此处,哭声越发悲怆。 林知皇凤眸寒敛,周身威势凌增。 是的,此次林知皇前来庆洋郡,非是单纯的游山玩水。 除了要抓这老鼠一样的裴旸祈,最终的目的,是为了亲自来拿这不愿调任的孙郡守。 这位孙郡守不愿调任,倒也不是硬顶着不愿调任的。 而是搞了封万民书,上发到吏部,由此地百姓恳请她这新任之主,莫要调走他们的衣食父母。 万民请命,这郡又在这十年间多次易主,连林知晖这前主都是新的,更不要说林知皇了。 所以当地百姓会有此请,倒也合情合理,林知皇开始是没有起疑的。 最终让林知皇起疑的,是这位孙郡守,几次三番的用各种“合情合理”的原由,拒绝她下发的军队驻扎指令。 什么情况下,一郡郡守才会一再拒绝上面下发的驻军指令? 只有一种可能,其心可异。 但这位孙郡守手脚也干净,林知皇派出的影使都到他身边查了近一个月,愣是什么异常都没查出来。 于是,便有了林知皇微服私访的“游山玩水”。 林知皇倒是没想到,亲来庆洋郡收拾老鼠的第一站,就抓到了这在百姓眼中无懈可击之人的把柄。 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月牙高挂,晚风肆意抚过万物。 薛藏身形轻巧地落于吴煦的马前,抱拳小声禀报道:“大将军,我们的兵马已经将这郡城外围给全数围了,只等您一声令下。” 吴煦的脸上扬出志在必得的笑,向后挥手道:“走,随本将军过此城。” “诺!” 吴煦身后的几十名骑兵低声应诺。 薛藏也翻身上马,随吴煦去过城。 “城下何人喊门?” 庆洋郡东城门值夜的千户听到城下有兵喊门,从高楼上下望,见到为首的人持大将军令,眉头皱了起来。 “本将军有秘密公务要办,要带军从此门过城,开门。”吴煦扬声道。 守城的千户又问:“敢问将军,要带多少兵马从此城而过?” 副将薛藏在吴煦的示意下扬声回道:“五千!” “敢问这位将军是有何公务要办,竟是带五千兵力,要深夜从此城而过?” 薛藏不满地呵道:“吴大将军说了,有秘密公务在身,你这守门将为何一再细问打探?意欲何为?” 守城的千户在城墙上不慌不忙道:“这位将军言重了!如今特殊时期,又委实天色已晚,城中已经宵禁,若只是大将军以及几位将军带百人而过尚可” “大队士兵从此城过却是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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