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1/1)

作者:故人灯下逢

小哀,这不是红眼病第297章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鲛崎警察组长!”毛利有些惊讶的回头,看到了一个头发灰白的男人走过来。 上野琴有些好奇的看着对方,这个也是警政厅的人吗? “好了,好了,我早就不做警察了,别忘了我这个老家伙在两年前就已经从警界退休了。” 小兰笑着礼貌的弯腰。“鲛崎叔叔,好久不见。” 对方转过头来和蔼的看着小兰“小兰啊,你真是越长越俏了哦。” 毛利小五郎有些好奇。 “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里啊?” “不过是出来看看嗨嘛,今天可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鲛崎岛治饱含深意的说。 这就让毛利小五郎疑惑了,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怎么想不出来。 鲛崎岛治一把搂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也难怪,你这家伙十年前就不敢警察了,会忘记这个日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嘛。话说回来,你那个漂亮的老婆怎么样了?不会还在搞分局吧?” 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还真被你猜对了,我们就不要管这个女人了吧。” 旁边忽然走过来一个人,地中海,脑袋像是一个倭瓜,身形胖胖的,看起来比较油腻,他叫了一句先生打断了毛利小五郎和鲛崎岛治的对话,手中举着一个印章之类的东西。 毛利小五郎两人转过头来看着对方问。“有什么事嘛?” 那个男人尴尬的摸了摸秃脑袋,“没事,也没有什么事。” 不过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原本想要装进包里的印章掉了出来。 小兰走过去捡起来,上野琴和小哀凑过去看了一眼。 “古川大?” 上野琴默念,这个东西自己好像有些印象啊。 小兰将东西还给对方还说了一声谢谢,这让毛利小五郎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帮人捡东西,小兰还要给对方道谢呢? 那个人听到小兰道谢的时候一脸茫然,不过还是回应道。“不用谢。” 等到男人离开,上野琴对着小哀说。 “这个家伙有些奇怪啊, 莫名其妙的打招呼,手上还故意拿着一个古川大的印章,刚才毛利问他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的神情过于紧张了。” “的确是这样,那么你打算要怎么办呢?偷偷去调查嘛?” 小哀看着上野琴,上野琴摇摇头, “当然不会,除非我疯了,不过多留意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小哀点点头,再看对方的时候,一个男人从转角走出来搭上这个男人的肩膀,两人边走边说离开了。 后面又进来一个人,工作人员进来说。 “这就是第十个人,最后一个了。开船吗?现在已经过了预计时间了。” “那怎么行,还有一位老先生呢,他说他有东西没有拿,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你说的那个老先生刚才已经回来了,他说要在晚餐前睡一下,还特意交代我们不要去叫醒他呢。” “啊?我怎么不知道?” “管他的,总之只要十个人都齐了就行了,那么我就去让其他人回去吧。” 最后一个上来的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鲛崎岛治看到对方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出于职业病,他想要确定一下对方的身份。 “喂,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号人物。”对方说完就带着包离开了, 毛利小五郎还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你找到了一个通缉犯了?鲛崎组长?” 旁边的工作人员知道两人的身份。 “这次有两位同行,我们一路上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笑着说。但是上野琴摇摇头,不,你们反而要提起一百二十个心了,刑警加侦探还有一些奇怪的家伙,不发生点什么都不可能。 “除了你们两位,还有一个侦探呢。” “除了我们还有一位?”毛利小五郎指着自己的鼻子奇怪的问。 “是的,只是那一位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就是了。” 上野琴听到了也有些好奇。 “外表看不出来?白马探吗?那个家伙绝对不像,一身贵公子的气质。如果是他的话,这次算是第一次见面吧?” 不过对方并没有再说其他的信息,游轮也放出了广播开始启航了。 到黄昏的时候,几人都在甲板上玩,小兰走到船头的位置,将双手张开,“i a the kg of the world” 泰坦尼克号?上野琴趴到护栏上看着船体破开海水,也不怕沉了啊。 “嘛,我也想一直想要亲口说说这句话。” 小哀忽然说,这倒是让上野琴有些意外。 “你也看过‘泰坦尼克号’?” “当然,还是说你认为我不会看这种电影?”小哀有些疑惑的看着上野琴。 “的确,毕竟你不是高冷,致命的黑暗组织之花嘛?” “这又是哪里来的称号?你也太扯了。”小哀没有继续纠缠那个话题,也跑到小兰旁边大声喊了一声。 坐在太阳伞下面的毛利小五郎有些无奈,“真是触霉头,就不怕船沉了吗?” 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看见夕阳染红的汪洋大海,眼前这种壮丽的景致,任谁都会像她一样想向天呐喊的。” 卡卡西转头,这位也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白色的高级西装,相比起之前见到的那两个让人印象好很多。 小兰这个时候回到毛利小五郎身边, “啊,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大海很美对不对?” “嗯,感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全都不见了。” 小兰笑着回答。 一个女人走过来。 “是啊,大海永远都会,隐藏一切是非善恶,不论是痛苦的回忆,还是不安定的未来,甚至是尸体也一样。” 因为平常遇到的案件多了,对尸体这个词几个人都很敏感。 小兰走过去问女人, “你刚才说到了尸体?” “抱歉,看我,我刚才说到了哪里了?我父亲过去就是死在海里的,所以我才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说起来我们都得心怀感激,多亏这个叫古川的人策划了这次旅行。”那个女人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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