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第一百六十六章 打扰人睡回笼觉的家伙最该死五马分尸的那种
不过,刘季的游手好闲,也是出了名的。
因而分家跟没分家一样,口粮田是兄弟帮忙打理,吃喝则全在刘太公家里。
他此番娶妻,也是在刘太公家里,或者说长嫂家里操办,只不过先前虞姬和吕嬃前来毁婚,好好的喜事没办成,街坊四邻和亲戚早已经散去。
刘太公没搞明白啥情况,只知道刘季娶不成婆娘了,好悬没气死!
刘季领着诸人进家后,便嚷嚷着让寡居的长嫂,把今日准备好,却没用上酒肉,热了烹了端上来,招待贵客。
“孽畜,你险些把为父气死,怎还有心情与朋友吃吃喝喝?”
刘太公在老伴和长媳的搀扶下,从屋里出来,指着刘季鼻子大骂道。
这老太公一生娶过两次妻,共育有四子一女。
长子不幸早亡,留下孤儿寡母,如今与刘太公和老伴一起生活。
长女则已经出嫁多年。
二子是个踏实能干的,四子也勤奋好学,皆已成家立业。
唯有排行老三的刘季,不让人省心,刘太公每每气急之时,那真是后悔当年没把他弄墙上……
“父亲莫要生气啦~!”
刘季赶忙凑上前,安抚暴跳如雷的刘太公,道:“我此刻真有贵客需要招待,乃是咱大秦的国相秦墨,以及始皇帝陛下的义女华虞公主。”
啪——
刘太公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当即举起拐杖便打,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孽畜,你扯谎也不扯圆乎些……狗屎的国相,狗屎的公主……”
秦墨:“……”
虞姬:“……”
你儿子扯谎,骂我们干啥?
而诸人听刘太公口无遮拦,辱骂国相和公主,吓得几乎夹不住尿,赶忙上前将父子俩拉开。
萧何也顾不上儒雅了,直接便捂住刘太公的嘴,压低声音道:“刘季没有扯谎,是秦相和华虞公主真来了。”
老吕文也道:“亲家公……不是……刘老哥……也不是……老刘头啊,您可长点心吧,国相和公主那是能随口骂的吗?”
说着,悄悄指了指人群外的秦墨和虞姬,道:“那便是秦相和华虞公主!”
刘太公被两人左右夹击,终于是冷静下来。
孽畜说话他不信,但这两位说话,他却是不得不信的!
刘太公扒开萧何捂住自己嘴的手,探头看了眼人群外的秦墨和虞姬,结巴道:“真……真是秦相和公主啊?”
老吕文和萧何齐齐点头:“比针还真!”
刘太公眨了眨眼,继而眼仁往上一翻,晕了。
骂国相和公主是狗屎,还是当着面骂,实在有些超出老头的心理承受极限了!
刘季见老子吓的不省人事,顿时也为之一惊,赶忙伸手探了探鼻息。
片刻后,他表情古怪松了口气,让母亲将明显是装晕的老头扶回卧房,而后向寡嫂道:“嫂子,把酒热了,把肉烹了,赶紧招待贵客啊。”
寡嫂不敢怠慢,点头如捣蒜道:“好好好,我这便去。”
刘季这位寡嫂,其实也挺不容易,上要奉养二老,下要养育儿子。
偏偏,刘季还是个混不吝,不但体谅她这寡嫂的难处,更经常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来蹭吃蹭喝,她忍无可忍之下生气撵人,刘季便怀恨在心。
后来刘季开创大汉基业,异姓王都封了一堆,可就是不给长兄之子封个爵位。
哪怕长兄之子平乱有功,他也不给封爵。
直到刘太公看不下去,豁出老脸为大孙子讨赏,刘季才给长兄之子,封了一个羹颉侯。
而这羹颉侯的意思,通俗翻译一下,便是‘肉羹没了候’,为的是讽刺寡嫂,当年不给他和狐朋狗友们吃肉羹……
所以说,大汉老祖宗的盲流本质,乃是无可辩驳,操蛋起来也是真操蛋!
……
刘家大嫂钻进灶房忙活,刘邦的狐朋狗友们,开始在院中摆设席案。
秦墨和张良等人上前顺手帮忙,虞姬也钻进了灶房帮厨。
可这一幕,却是让萧何和刘邦等人面面相觑,包括老吕文和吕小妹,也是愕然不已。
只有那些秦军锐士出身的锦衣卫们,大抵或多或少知道秦墨的秉性,故而稍稍愣神之后,便释然了,也纷纷上前搭手帮忙。
“啧啧,看见没有,要不说人家是国相,是始皇帝义女,咱却只是下吏呢……真正的贤德之人,从来不会高高在上,把自己当成甚么大贤!”
刘季砸吧着嘴,向萧何嘿然道。
萧何哑然瞅他一眼,心道你这狗嘴里,总能不时吐出两颗象牙,听着倒也新奇。
这时,老吕文也拍了拍吕小妹,道:“去跟华虞公主学着些,莫整天咋咋呼呼的。”
吕小妹很想说,其实虞姬更咋呼,而且凶悍非常,先前来毁婚时,差点一剑捅死刘季。
但身为小迷妹,她自然不会说虞姬的坏话,身为女儿,更不好违背父亲的嘱咐,便巴巴的也钻进了灶房帮厨。
……
……
秦墨在刘季家里吃了一顿酒肉,天色将暗时才告辞离去,赶回老吕文家时,已是月上当空。
在家等候的元嫚的吕雉,大抵已经知道事情顺利,见一行人回来,便也没有多说甚么。
次日,天刚大亮,锦衣卫屯长扈乐,便来到了秦墨门外求见,让他赶往沛县衙署,主持官吏审查之事。
秦墨穿好衣物打开房门,看着做恭请状的扈乐道:“你知道甚么人最该死吗?”
扈乐被问的一愣,迟疑道:“末将以为,贪赃枉法……欺压良善……当是该死。”
秦墨摇头幽幽道:“打扰人睡回笼觉的家伙最该死,五马分尸的那种!”
扈乐:“……”
扈乐缩了缩脖子,却又哭笑不得。
这位大秦宰相,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怪不得最近老有传闻,离了军营的天下第一勇士,就是个怠惰政务的大懒蛋!
稍后,秦墨骑上汗血白马出了吕家,在锦衣卫的拥簇下,直奔沛县衙署。
沛县上下官吏已然知道秦墨在沛县,今天是格外的勤奋,早早便来点卯了,一个没少。
包括,昨日在中阳里,一起吃过饭的萧何曹参等人,也都在呢。
秦墨出现在衙署后,所有人都放下了公务,从值房里出来见礼参拜:“下官(下吏)人等,拜见秦相。”
“诸君有礼,不必拘泥。”
秦墨揖手还礼,待诸人收了礼数,才突然打个哈欠道:“诸君饿不饿?”
诸人:“……”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有萧何和曹参等人,哑然失笑,他们昨日与秦墨一起饮酒,已然是稍稍了解秦墨。
嗯,虽不似刘季那般混不吝,但喝醉了之后,却是比刘季更加无厘头,还总是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下吏这便去吩咐衙署灶房,为秦相烹制早食。”
夏侯婴很有眼力劲儿的揖手一礼,然后快步跑去后衙。
秦墨在后喊道:“米粥即可,清清胃。”
“好嘞。”
夏侯婴头也不回的答应一声。
秦墨则与诸官吏,坐在衙署大堂里等候,谁也没有说话,因为……秦墨在不停的打哈欠。
约莫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夏侯婴领着几位灶役回来,送来了一大锅白米粥和数十副碗筷。
米粥不止有秦墨的份儿,诸人皆有!
于是,秦墨又开始专心致志的喝米粥,了解他的萧何等人安之若素,陪着一起喝粥。
但其余官吏,却是被秦墨‘强大而不可捉摸的气场’给震住了,只觉是软刀子割肉,早已开始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