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第一百七十章 嘤嘤嘤……羞死人了啦……
少府多占,便算是少府的产业!
……
老吕文听他说的含糊,不免有些失望,但转而却又道:“鲸鱼油是甚么?”
秦墨这次不在含糊,解释道:“便是海中巨鱼的油脂,此等鲸油做肥皂其实是有些浪费的,夜间用之点燃照亮,才是最佳使用方法。”
说着,看向老公孙道:“我车驾中可还有鲸油?”
老公孙点头:“有的,臣这便取来。”
御驾抵达沛县之后,元嫚和秦墨的车驾,都被老公孙赶来了吕家。
两人车驾里油灯,如今皆是用的鲸油做燃料!
稍倾,老公孙拿了满满一竹筒鲸油回来,将诸人所在厅堂里的油灯,都换上鲸油点燃,只留一盏不换点燃做对比。
此时虽是白天,但肉眼可见的,鲸油灯发出的亮光,明显便比普通油脂灯更亮。
而且是更亮数倍!
老吕文再次眼眸放光,惊叹道:“这鲸鱼之油脂,真乃夜间照亮的宝物啊。”
秦墨点头道:“鲸鱼不止可产油脂,这香皂中所添加的龙涎香,也是自鲸鱼腹中取出,价超黄金。”
“另外,鲸鱼的皮、骨、须,皆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秦墨说着,让夔把自己的配弓,递给老吕文观赏:“这弓弦便是以鲸须制成,坚韧非凡。”
老吕文对弓弦其实并无太多研究,但听秦墨说的玄乎,却是不禁奇道:“如此说来,一条鲸鱼,堪称浑身是宝啊!”
秦墨嘿然:“谁说不是呢……况且物以稀为贵,海中巨鲸鲜少有渔民敢去猎杀,因而只要猎杀一条,取其浑身之宝,便可赚个盆满钵满。”
老吕文连连点头,这道理他自然懂。
若是能做捕鲸的卖卖,贩卖茶叶、玻璃、瓷器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毕竟,置货贩卖只是赚个差价,说白了是赚辛苦钱。
而捕鲸,则是一本万利,暴富只是平常!
老吕文当下心动不已道:“不知海中如何猎杀巨鲸?”
秦墨毫不藏私道:“购置一艘大船,几条小艇,多备鱼叉矛,尾端绑上长长绳索,以及大量浮桶……”
“出海后遇上巨鲸,便划小艇接近,以鱼叉矛刺入其头颅,若能迅速将其杀死,自是最好。”
“若不能迅速将之杀死,巨鲸潜入海底,也有浮桶作为浮力,在其力竭时,将之拖上海面,找到之后继续捕杀……”
“巨鲸如同象犀,虽力大,却无足够的凶性,捕杀时虽有危险,却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老吕文的商人逐利之心,在秦墨的循循善诱下,算是彻底活泛起来了。
捋须看向自己的俩儿子,露出沉吟之色。
他已年老不堪海上风浪,若想做那捕鲸的卖卖,便需俩儿子冲锋陷阵!
吕泽和吕释之被老父亲看的头皮发麻,平日琢磨着卖女儿还不够,还想把我们也豁出去啊?
“父亲,您莫要听君侯胡说八道。”
吕雉没好气的瞪了秦墨一眼,皱着黛眉向老吕文道:“始皇帝陛下已然下诏,号召沿海渔民,捕杀巨鲸。”
“咱家从来没有在海上讨过生活,如何能在那些靠海吃海的渔民手中抢夺利益。”
“女儿如今已是公主之尊,还能短缺家中的花销吗?您莫要动那些心思了!”
老吕文有些无奈,嘿然道:“你是女儿家,早晚是要嫁人的,吕家靠着你能吃几代?”
“儿孙们想要长久富贵,终究还是要靠自身啊!”
这话,属实人间真实。
老吕文虽然逐利,却也有看透世事的眼光。
吕泽和吕释之听到父亲这话,也终于不再头皮发麻,心中渐渐燃起斗志。
他们兄弟俩这一代,甚至是他们的儿女,都可以靠着吕雉,衣食无忧的活一辈子。
但,那却是需要看人脸色的,堂堂男儿大丈夫,岂能如此?
富贵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争!
“秦相,始皇帝陛下号召沿海渔民捕杀巨鲸,是甚么时候的事儿?”
老吕文懒得跟吕雉多做口舌,转而又向秦墨问道。
秦墨笑道:“我既然怂恿吕老公去做那捕鲸的买卖,自然是还不晚的……诏令颁下不过月余而已。”
“小户渔民,想要捕杀海中巨鲸,只能在近海等着撞大运。”
“大户渔民,想要出海捕杀巨鲸,则需改造船只,使之抗风能力更强。”
“吕老公不妨遣人去南越,那里有造海船的船坞,而且所造之海船,皆是抗风能力极佳的海船,购置一艘再招募些水手,便可直接投入捕鲸作业!”
嬴政当初出海所用的楼船,拆掉船楼经过改造之后,抗风能力大大增强。
工匠们也在改造楼船时,汲取了大量的经验。
如今南越之地的船坞,所造皆是真正的抗风海船,只要肯花财货购置,便可大大抢占先机!
嗯,这便是朝中有人的好处了,普通的渔民,上哪得知这等消息啊。
哪怕到了后世,也总有某些人,靠类似的消息渠道,抢占先机赚個盆满钵满。
若是查访,人家还没犯法,挣得是正当钱,没地说理去……
老吕文立即起身揖手道:“多谢秦相赐教~!”
秦墨赶忙起身:“吕老公不必如此,折煞晚辈了。”
老吕文哈哈一笑,踢了踢还在摆弄茶具的长子吕泽道:“速去准备酒肉。”
“好嘞。”
吕泽答应一声,麻溜的去忙活。
秦墨和老吕文重新落座,秦墨道:“吕老公,陛下之御驾,明日便要启程,离开沛县,娥姁也要陪驾继续南巡。”
“我意,让刘季、萧何等人,还有张良他们,护送吕家先行迁居咸阳,不知吕老公意下如何?”
老吕文自是点头:“如此最好,有劳秦相操心了……”
……
……
次日。
嬴政的御驾再次起行,往相邻县城而去,秦墨和虞姬、元嫚以及吕雉,也再次随御驾而行。
走陆路,没有坐船走水路舒服。
最起码坐船能钓鱼……
秦墨在自己车驾里睡了一觉,醒来后又看着车顶发了半个时辰的呆,听着外面的车马簇簇声,享受独处的感觉。
直到肚子里饥肠辘辘,实在撑不住了,他才敲了敲车厢板,向外面驾车的老公孙道:“虞姬和娥姁去哪儿了,还有你家那俩娃子,怎么从出发便不见他们的人影?”
“回禀主君,他们都去华阳公主的车驾玩耍了。”
车外响起老公孙的回答声音。
秦墨从车厢暗格里摸出一把干果,一边吃着安抚造反的五脏庙,一边打开车门跳下去,快跑几步追上元嫚的公主车驾。
铛铛铛——
秦墨踩上车厢的悬梯,随车前行,敲了敲车厢窗户,往里喊道:“都干嘛呢,饿不饿啊?”
虞姬打开车门,把他迎进来,然后继续坐回牌桌前摸牌。
四个女人正在打麻将,旁边是公孙家的俩娃子,在逗弄那头半大的犀牛。
秦墨稍稍愣神,仔细看了看牌桌前的四人片刻,突然指着其中的吕小妹,惊奇道:“你怎么也跟来了?”
吕小妹似乎还记着昨天的事儿,看见他便想嘤嘤嘤。
吕雉见妹妹羞赧,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便主动接过话头,解释道:“我实在不放心父亲,怕他到了咸阳,再把小妹卖……择配给没名堂的,故而便将她带在身边了,君侯不会见怪吧?”
秦墨恍然点头,笑道:“你是华南公主,想做甚么便做,我能见怪个甚么。”
“对了,你们饿不饿,我去后营火头军找点吃的。“
四女齐齐点头:“饿。”
秦墨不在废话,把干果塞给俩娃子,自己转身又下了车驾。
虞姬见秦墨走了,便狐疑看向吕雉,道:“你怎欺骗君子,不是吕老公硬让你带着小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