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第147章 很疼?
谢长卿眸光冷冷扫过他:“你去拿干净的帕子,还有金创药过来。”先替她止血。 “是,王爷。”长柏刚刚从王爷眼神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令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心想,王爷这是重视韩公子? 去端盆子时,看见不远处挂着将军刚刚脱下来的衣服。 少了半截。 又想起,韩公子长了一张比女子还看的脸,男生女相……。 再加上王爷府里有四个美妾,还有其他权臣送的美人,王爷不但没有踏入过后宅。 连美妾试图勾王爷,被王爷提刀吓退。 自从那日开始,王府后宅的美人再也无人敢试图勾引王爷。 小命要紧。 王爷也乐个清静。 不对。 长柏想起王爷现如今而冠之年,又不近女色。 莫非……。 想通这点后。 再看向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断了一截袖子。 王爷不喜欢女人,喜欢男子。 意识到这点后,长柏端着帕子还有一小盆清水。 来到王爷面前,眼神格外留意躺在床上的男子。 他没想到以往用在女子身上妖媚惑主的词,竟然用在一个男子身上而且还毫无违和感。 那怎么办啊。 王爷若是喜欢韩公子,是不是意味着王爷这辈子就子嗣了。 他瞪着软榻上的人。 没有察觉到王爷此时正盯着他。 “长柏,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谢长卿眸子带着几分不悦,冷声说道。 “啊?”长柏没有反应过来王爷的意思。 “出去。” “哦。” 长柏从屋里走出来时,越发觉得王爷一定是看上了韩公子了。 否则,大家都是男人,王爷为什么这么着急将他赶出来。 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妥,可是他一个大男人又没办法问出口。 帐篷里。 谢长卿身边没有女婢,若是有女婢这事也不用他来做。 拿起圆凳上放的剪刀,替她剪开手臂上的衣服。 拿起剪刀替她剪开衣袖时。 看见她的手往一旁移过去,嘴里发出闷哼声。 “疼……。” “疼,疼就对了,下次才能更好长长记性。” 谢长卿握剪刀的手,动作慢了很多。 替剪开受伤的衣袖。 轻轻的剪开,避免碰到她的伤口。 拿着白色的帕子替她手臂上的伤口沾上盐水,消毒伤口。 韩相宜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彻骨的疼意,想抽回自己的手时,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见一张狰狞的白蛇面具,正盯着自己看。 薄薄的唇形很好看,一双幽深的眸子藏着几分探究正看着自己。 完美的下颚线,轻轻一扬。 薄唇微启:“再动?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韩相宜对上他一双深沉无比的眸子,听见他语气倦懒又带几分警告的声音。 她顿时不敢动。 垂低眸子,轻咬着唇。 看向他此时正替自己上着药。 感觉自己右手手臂传来一阵清凉,一阵风吹进手臂时,有一种凉嗖嗖的感觉。 这时才发现,自己手臂上的衣服被剪断。 她紧张想缩回自己的手,担心自己是女儿身身份被识破。 这才发现他剪断的只是胳膊下的衣服,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 心想,他刚刚应该没有发现自己是女人的身份。 想到这里,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咬了咬牙问道:“王爷,草民能自己上药,王爷乃金贵之躯。不敢劳架王爷替草民上药,还是草民自己来吧。” 谢长卿剑眉微挑,薄唇微扯:“你确定你自己可以?”刚刚剪断衣服时,就那么轻轻一碰,她便受不了。 这换药,只会比刚刚更疼更难受。 将金创药放在软榻上,让她自己上药。 韩相宜拿着一旁干净的帕子,放嘴里咬着。 手握着金创药,将脸转向一边,不敢看自己是怎么将药倒在手臂上。 感觉个大概,便将药粉倒在伤口上。 谢长卿在一旁看着她上药,嘴角微抽,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人这么上药。 脸撇向一边,眼睛都不带看的。 随着手感倒在伤口处。 就算了,还倒不准。 怕疼成这样。 按她这么上法,这瓶药倒完,她这伤口也上不了一点药。 他一时又气又想笑,有时觉得她比平常女子要聪慧许多,有时又觉得她娇气得很。 比如现在。 他接过她手中的金创药,嘴里憋着笑意。 嘴角微微往上弯起。 韩相宜感到男子低声笑音,回过头,以她的角度恰好看见他下巴完美的下颚线,一双深沉的眸子此时正含着笑意看着她。 左手的药被他接过去,停在半空中。 哑着声音:“王爷,想笑便笑出来,你这样容易把身体憋坏。” “咳咳咳……。” 谢长卿眸光落在她鬓角处垂落在脸颊的碎发,乌黑的发丝落在雪白的肤色,显得她格外的灵俏。 嘴角弯了弯:“金创药挺贵,本王实在是见不得你这般浪费。”将药倒在她受伤的手臂上。 见她疼的唇边都在颤抖着,抿紧双唇不喊一声。 放药的力道放缓了些。 “很疼?” 他以前也受过伤,这点伤口在他眼里并不觉得有多疼。 也不像她这般,疼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语气不由放缓说道:“过了今晚,伤口快结痂了,就不那么疼了。”他从未跟女子相处过,也从不知道女子原来是这般娇气。 他语放缓又放轻的说着。 若是长柏在这里,看见自家王爷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去哄一个男子,定会觉得王爷换了个人。 这哪还是,他所认识杀伐果断的王爷。 算计天下人的王爷。 “嗯。” 韩相宜松开嘴里干净白色的帕子,索性不嘴硬,勉强自己替自己上药。 王爷愿意帮自己,也是看在她能为王爷效力的份上。 这么一想,也就 心安理得享受王爷替自己上药包扎。 他身上总有一阵似有若无龙涎香传入她鼻尖。 很好闻。 不知是不是手上的药效令她想睡,还是这些天她太累,在找到爹爹的那一刻。 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下来。 很累,很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