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第206章 哼你不懂是吧?
韩相宜刚刚只读了一遍便将这首诗记下来,浮生若梦,为欢几时,都有相宜,为我所求。 大致意思便是,人生就像梦一样,像浮尘一样在空中漂浮着。我人生快乐的事很少,此生唯有相宜,是我所求。 她将这首诗大概意思翻译下来。 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与九王爷也就见过几次面,这诗定不是他写。 应是他府中替王爷攥写聘礼册子的人所写。 望着眼前的人。 “这首诗的意思,大概是类似祝福的意思。寒香,将册子合上吧!” “是,小姐。” 宫里特意派了嬷嬷过来替她梳妆打扮。 “九王妃,老奴替你挽发。” 韩相宜透过铜镜便看到容么么嬷嬷一张圆脸,皮笑肉不笑,脸上堆起一脸横肉。 目光带几分森冷。 容嬷嬷替自己挽发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森冷。 她替自己梳发的手劲有些重。 “嘶……。” “疼吗?王妃。” 韩相宜忍了忍,点头:“疼。” “那奴婢手轻些。” 容嬷嬷手持着梳子,尾指稍微用力,拉扯着。 她今日任务便是来试探这九王妃的性子,一般似九王妃这般商贾家世出身,就连小门小户都比不上的女子。 无论她对她下手的力道有多重,以这女子的性子也不敢说什么。 这到底是商户出身的女子,小家子气。 尾指又勾了勾。 脸上堆着一脸得意的笑容望着她:“王妃,你觉得刚刚力道如何。”一般女子遇这事,还会夸她手艺好,吃痛也不敢说出来。 所以,她根本不在意。 韩相宜感觉到头皮上第一次传来微刺疼的感觉,以为是老嬷嬷不小心。 直到第二次与第三次连续拉扯她头发,还故意问她时的得意模样。 韩相宜瞬间明白过来,这人是故意。 眸光沉了下来,伸出手在桌面上重重拍打着。 “容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啊!” 容嬷嬷从一个小小商户女眼眸中看到森冷的眼神,里头含着几分属于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感与威慑。 比宫里的主子还更有压迫。 她瞬间低着头,不明问:“王妃,奴婢真的不知道王妃是什么意思。” “哼!你不懂是吧?”韩相宜对上容嬷嬷抵死不承认的模样。 她抬起手握紧容嬷嬷后背上的衣领,另一只手扯过容嬷嬷的头发。 将她头发薅两撮下来。 疼得容嬷嬷嗷嗷叫:“王妃,别薅奴婢头上的头发,很疼,很疼。” 韩相宜抬起手,吹走刚从容麽麽头发上薅下来的头发,一只手松开刚刚握紧容麽麽后背那只手。 冷冷一笑道:“疼,就对了。你不疼怎么长记性,又怎么会体会我刚刚被拉扯的痛苦?” 容嬷嬷被她突然松开扔在地上,整个人有些站不稳,她刚刚的确被九王妃身上那股气势所镇住。 可是一想到自己从深宫出来,竟然被一个商户女给吓住。 “九王妃,你不能无缘无故这么对奴婢,奴婢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老人。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 “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奴婢再怎么也是皇后娘娘的人。” 韩相宜看着眼前神色得意,又仗势的容嬷嬷,想来,这是皇后娘娘特地派来的狗奴才。 为的就是羞辱她这个未过门的九王妃,连带羞辱着整个九王府。 倘若她若是在容嬷嬷刚开始搞事的时候,就任由她,或者忍了下来。 相当于,任由这些个狗奴才将整个九王府踩在脚底下羞辱。 她反讽刺望着容嬷嬷,语气讥笑道:“原来容嬷嬷,你竟是皇后娘娘的人。” 容嬷嬷得意朝韩相宜看了一眼,知道她是谁的人,知道害怕了吧! “嗯!”她眼睛往上抬了抬。 大有一种识相的赶紧来讨好她。 韩相宜望着眼前小人得志便猖狂的容嬷嬷,语气冰冷极淡说道:“容嬷嬷,原来你是皇后娘娘的人。我听说皇后娘娘素有贤后之称,你一个下人,一个奴才,就是这么以下犯上?原来这是皇后娘娘教你的?” “看来,这宫中规矩也不如普通老百姓,你今日敢扯我头发。明日,是不是该抢皇后娘娘头顶上的凤冠?” “容嬷嬷,我倒是上书问问,是不是整个皇宫的宫人都如你这般。仗势欺人,为虎作伥的。” “容嬷嬷,你说,皇后娘娘会不会为了你一个无根浮萍之人。与我争议,你猜她信你还是信我?” “你猜皇后娘娘会不会为了你,犯难于我?” 容嬷嬷越听头拉的越低,越听越觉得后怕,到最后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整张脸色惨白下来。 她再傻也明白,皇后娘娘定不会为了给自己出气,寻九王妃的麻烦。 相反,自己还会丢了小命不成。 容嬷嬷担心自己小命会不保,她是见过皇后娘娘心狠的模样。 立马磕求饶着:“九王妃饶命。” “哼,这事,得看我心情,也看你会不会做事。”韩相宜冷眉朝容嬷嬷看了过去。 “是,王妃。” 容嬷嬷听话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向王妃。 恭敬低头拿着梳子,替王妃梳着头发。 这次,她小心翼翼的替着王妃梳头发,恭敬的做着她本该要做的事情。 不敢再耍小心眼子。 这一幕,落在一旁不起眼的婆子眼中。 韩相宜感受着容嬷嬷小心翼翼的伺候,头皮传来舒服的感觉。 心中觉得极为讽刺。 这些奴才惯会捧高踩低,势利眼。 有些人就是贱性足。 给她冷脸子,她就喜欢贴上来,恨不得拿出最好的一面讨好你。 这宫装,宫廷编的发式,还得需要宫里的人才会编。 宝福在一旁学着。 浓如墨深的乌发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壁,,两边插着长长的凤凰六珠长步摇,红色的宝石细腻的镶嵌在金丝之上,轻轻地摇摆。 坐在梳妆镜子前的女子,穿着一身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 领口处用金丝线勾勒出一些石榴,鸳鸯的图案。 一顶缀着米粒儿似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的绝色容颜。 拦腰束似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 慢步行走间,裙摆随着走动轻轻起伏,露出一些石榴,还有鸳鸯的绘图。 美得令人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