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第379章 宁杀错也不放过
心间泛起一丝酸涩感,涌进心头。 面上不显。 眉间舒缓而开,柔声说道:“原来,你就是花姑娘?果真是一个妙人。” 花奴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有些眼熟。 她乌发雪肤,樱唇粉腮, 一双眸子似春水般潋滟,皮肤细腻有光泽。 梳着飞仙髻,头上钗着一支凤衩步摇,行走时一步一摇。 刚刚在远处时,花奴就一直盯着她看。 一身耀眼的雪肤,心想,这女子即使什么也不做。 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满园春色失去光彩。 耀眼夺目。 远看时,她就觉得她长得极美。 没想到近看后。 她才发现,皇后并未在脸上涂抹胭脂。 洗千铅华,还能这般美。 发现,靠近她,她精雕细啄描绘好的妆容,在她的衬托下倒像是一个小丑。 若是不对比,她觉得自已这张脸还算可以。 可是在她的对比之下,似乎有些不够看。 反而将自己衬托得很俗气。 “给皇后娘娘请安。”花奴端看着眼前的韩相宜,发现这女子远比自己想得还沉得住气。 一般知道自己是皇的贵客,即使见了皇后也不用行礼。 也不应该像她现在表现的这么淡定。 “花姑娘,既然皇上给了你特权,那你见了本宫也就不必行礼。”韩相宜眸光微暗,觉得被人这么打量很不舒服。 花奴笑了笑,说道:“对了,可儿,将我做的糕点端上来。” “皇后,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 “这是恭贺皇后娘娘与皇上新婚大吉,我啊,没什么能拿得出手。只能做些趁手的糕点送给来,望皇后娘娘不要嫌弃。”花奴眸光闪过一抹羡慕。 看见皇后皮肤,这般的好。 心中闪过一抹不自在。 “花姑娘,有心了。本宫在宫里,样样不缺。我啊,这人平时挑嘴,不大爱吃点心,你的心意本宫领了。这些糕点,本宫也不喜欢吃,留在宫里也是浪费,本宫这人最见不得浪费了。”韩相宜说场面话,细看花姑娘。 她在想。 花姑娘这胸脯还真的高耸啊。 与她的相比之下,自己还是小了点。 莫非,谢长卿喜欢的是那大点的女子吗? 额……。 细细端想着花姑娘。 看向花姑娘指甲上涂着红色蔻丹,看起来,还挺艳,挺好看。 花奴听出了韩相宜对自己疏离的意思。 见她没有接下自己手中糕点,便让可儿收回来,也不觉得尴尬。 笑了笑。 恰好,她也不喜欢这皇后,长得比妖精还好看。 心想,长卿哥哥每天对着这样一个美人,会不会容易沦陷啊。 不对。 花奴越看越觉得皇后有点熟悉。 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伸手指着韩相宜说道:“那天,被废太子绑着的人,是不是你?” 一旁的钱嬷嬷严肃说道:“花姑娘,虽然你是皇上应允有特权的人。但是,你眼前这位是大楚的皇后,按尊卑论处,你也不能这么指着皇后?” “是,钱嬷嬷。”花奴被人当众指责,低着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面子应允着。 站在皇后身边的宝福,暗道,这也太爽了吧。 没想到,钱嬷嬷平时总喜欢板着脸。 手撕绿茶,还能撕的那么爽。 简直是不要太可爱。 宝福心想,以后不背地里骂钱嬷嬷这么严肃了。 韩相宜发现,平时钱嬷嬷对自己在礼仪的指导,与刚刚说花奴的时候。 相比之下钱嬷嬷对自己还算是客气的。 花奴收敛了些,问出了自己的疑问:“皇后娘娘,那天晚上是你吗?” “是本宫。”韩相宜没想到这花姑娘对自己还挺关注的。 明明那天晚上,夜色那么黑。 再加上,她还穿了一身男装。 还是被她认出来。 既然被认出来了,她出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真的是你啊?那废太子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记得当时,那废太子是搂着你,还对你……。” 此话一出。 就带着颇有挑衅的气息。 宝福听见花姑娘的话,想立马开撕。 被一旁的钱嬷嬷拉了下来。 “花姑娘,皇后可是大楚的皇后。你刚刚涉嫌污蔑皇后,按照大楚的律法。污蔑皇后,杖庭五十。”钱嬷嬷板着一张脸,严肃说着。 “你,我家姑娘可是皇上的贵客。你敢打我家小姐,皇上定会治你的罪。”可儿拦在小姐面前说着。 花奴抬起涂着红蔻丹的指甲,笑了笑道:“钱嬷嬷,我刚刚可是什么也没有说。你啊,是不是小题大作了。” 韩相宜看着眼前花姑娘的模样,心想,这花姑娘一看就不是那种蠢笨的人。 不像是做出这种浅显得罪人的事。 一来,她在试探自己想激怒自己,二来,花姑娘有底气,仗着自己有底气,就能肆意欺负自已。 不管哪种原因。 直接怼回去,宁杀错,也不放过。 “花姑娘,钱嬷嬷说的对。你污蔑本宫,虽然按律法需要杖庭五十,本宫念你第一次犯,那便打四十九板。”她韩相宜可不是能忍的性子。 向前走上一步。 朝花姑娘笑了笑:“你犯了法,咱就得按律法办事不是。” 花奴听见韩相宜要惩罚自己,震惊的站在原地。 “你敢,我可是皇上的贵客。”花奴跳了起来,她没想到一个出身商贾的女子竟然敢对自己施刑。 “哼……。” 花奴听见回应自己的是一声冷哼,整个人都石化。 几个宫人将花奴拉了下去。 韩相宜却觉得心有点不舒服。 没有直接回到含光殿,从宫走了出去。 相反,经此一事。 再看这石榴树。 反而心堵得有点慌。 从含光殿走了出去。 她没有让钱嬷嬷还有宝福跟着。 自己一个人往后宫走了过去。 一般她觉得心情难受的时候,就喜欢漫无目的走着,看看后宫的花,还有树。 心情慢慢就会变得好些。 走着,走着。 很快便走宫院一处稍微荒凉的地方。 漆红的院墙还有些掉漆。 几棵松树,就干枯死了一棵树。 池子里的鱼死了飘在池子里。 这里看着,很冷寂,有一种孤独的荒凉感传来。 前方,还有一座塔。 约莫有十层高。 她提着宫裙的裙摆,抬步往前塔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