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黑魔仙了,穿虐文还惯着你?第246章 身世
斐泽希:“……请便。” 江意欢明目张胆地拿出手机给叶柒发消息。 叶柒这个时候还没睡到回笼觉,顺手回了她: [江意欢:你今天请假?] [小黑子:嗯,起不来。] 江意欢:“……” 江意欢默默地放回手机,一脸冷漠地对斐泽希说道:“我没事了。” 斐泽希这才回身准备继续上课。 全班只有温明知神游在外。 他在思考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让叶柒不开心了。 但他一直等不到叶柒消气的时候,他想等叶柒消气后,自己过去上门请罪。 实际上。 叶柒调了个舒服的温度,接着爬回被窝里继续睡觉。 还有什么比睡懒觉还爽的事吗!? 所有人的日子安闲享乐。 只有薄家水深火热。 薄家。 薄霆晟今天没有去上学,他隐忍着涛涛怒火,心里的怒气如污泥淤积,让他喘不过来气。 那位先知之前告诉他,他需要想尽办法联系上那座大山的主持,借此买下山,解他们的燃眉之急,好得到那串佛珠。 谁曾想到有人已经捷足先登! 这就算了,好几家原本谈得不错的生意莫名其妙被搅黄。 身为薄家的养子,他不趁现在谋取点福祉,未来如何立足脚跟!? 就在薄霆晟手足无措的时候,他想到先知,想要联系先知。 但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先知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薄霆晟坐在床上,捏紧手机,额上的青筋爆起。 他最近莫名其妙的心慌,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要发生! 正当他陷入愣神之际—— “叩叩——” 一道敲门声响起。 薄霆晟打开门,看到来者正是自己的养父,薄父。 薄父脸上看起来疲惫不堪但仍旧打起精神。 薄霆晟规规矩矩道:“父亲。” 薄父看到他在家里,讪笑一声:“霆晟,你有空吗,陪父亲出去一趟。” “行。” 薄霆晟被他整得摸不清头脑。 这是薄父第一次单独邀他出去。 薄霆晟跟着出去。 薄父带着他来到一个档次不低的小区,这个小区看似外表光鲜亮丽,实则圈内许多人知道,这是专门用来放置包养的小情人。 因为来这里的都是一路货色,他们就算碰到,也会心照不宣地替对方保密。 薄霆晟显然还不清楚这个小区真正的含义。 薄霆晟被薄父带着进了其间一座别墅。 刚进别墅,便见到一位长相艳丽、身段极好、腰肢柔软、肤白胜雪的极品美人。 薄霆晟看向眼前的美妇人,只觉得很是熟悉…… 与其说是熟悉,不如说他们两人之间长得极像。 他弄不明白薄父把自己带过来真正的含义,只能不动声色地跟在薄父身后。 美妇人看到薄父过来,立马扭着盈盈身姿而来,她熟练地投身到薄父的怀里,指尖如葱段般抚上薄父的脸,冰凉柔骨的肌肤贴上薄父那一刻,薄父的身子顿时僵硬。 “老薄……你又来啦~” 薄父立马咳嗽打断她不合时宜的动作:“咳咳,孩子还在!” 美妇人听到薄父的话,歪头一看,恰好看到正用诡异眼神打量自己的薄霆晟。 美妇人立马抽出身子,拘谨地站着,好似认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般。 薄父拥着美妇人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他招呼着薄霆晟过来:“愣着干嘛,霆晟,过来!” 薄霆晟僵持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走向沙发。 他没想到父亲竟然背叛了母亲! 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场景。 他坐在他们的对面。 美妇人看向薄霆晟的眼神温柔似水,好似蕴含了无尽的宠爱。 这让薄霆晟很不舒服。 薄父见薄霆晟已经坐在自己对面,轻咳一声,决定不再瞒着他: “霆晟,我今天带你过来,主要是为了告诉你你的身世。” 薄霆晟的心里隐约充斥着不安:“我的身世?” “霆晟……其实,你是我的亲儿子!”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将薄霆晟炸得耳边轰隆一片,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薄父。 因为身子的僵硬,他抬头的那一刻只觉得自己好似生锈的机器,没有涂上润滑油,强行工作一般僵硬难受。 薄父见他脸色还好,继而说道:“我身边的……便是你的母亲,他是你的亲生母亲!” 薄父的话无异议将试图逃避内心薄霆晟彻底钉在这里。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要自己了。 自己作为养子被养在薄家,随时都有被抛弃的可能性,想借薄家的势,创造自己的商业世界。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薄父的孩子! 圈子里—— 常说的。 私生子! 如果说养子这个身份很让圈子里的人不齿…… 那么,私生子是圈子里最鄙夷的存在! 他就是最卑劣、最让人看不起的私生子! 因为薄家养子的身份入学,他从小到大,承受着异样的眼神,正因为如此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 所以他发了狠地上进,让那群看不起自己的混蛋,在未来被他狠狠报复! 但又因为薄母对他用心、把他当做亲生儿子般疼爱,他不至于陷入偏执。 他想着尽早脱离薄家,让自己独立起来就好,这是他唯一自救、唯一保持自我的手段—— 尚未独立之前,他的父亲,他的亲生父亲—— 狠狠地砸碎了这份手段。 从在乎出身到终于和解,放弃对出身的执念,不在乎出身想要自保的人,还未开始,便被他的执念反过来狠狠地掐碎他最后的理智。 对待薄母的感激之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无面以对—— 因为他自己,就是别人破坏薄母家庭的结晶。 他的存在便是讽刺了薄母用心呵护自己的那些时光。 薄霆晟被这段突如其来的爆炸信息折磨的头脑爆炸,他用力捂住自己的脑袋,咬破嘴唇不肯出声—— 全然充耳不闻身边薄父和亲生母亲的关切声。 头脑即将承受不住的那一刻—— 一道意识抢占他的主权,而他本来脆弱的意识,因为外来意识的侵占,被深深碾压在心底,无法反抗,成为无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