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一杯家万里自罪书38
杜灵若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喝水了，他本来感染风寒就还没有好，昨日又一大早地爬起来帮张悯去买李公桃，整夜折腾没睡，这会儿干得难受，很想要碗水喝。</p>
大理寺的司务官虽然敬着他那件司礼监的皮，辞色上对他有限，但就是把他的话当放屁，听着当没听见，甚至还给了他白眼。</p>
杜灵若喉痛脑热，没要到水喝，心里一下子委屈的不行。站在风地里，对看管他的司务官员喊道：“我的娘啊，我真的没想害人玉姑娘……”</p>
玉霖正在喝水，听到这么一声，便端起自己的水，走到杜灵若面前，弯腰递到他嘴边。</p>
“你是不是病了？”</p>
杜灵若看着眼前这碗水，又听她温声这么一问，几乎要哭出来。</p>
玉霖有些无奈地笑笑，勉强稳住自己戴着械具，偏头对杜灵若说了一声“对不起。”</p>
一只手伸来替过了她。</p>
木香在侧，玉霖不用看也知道，那手是张药的。</p>
玉霖没阻止，收回手放在膝盖上，眼看着张药喂杜灵若喝水，她也有些话，想趁着这个空档，交代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