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岳父老孟,在京海只手遮天第274章 让曹闯当厂长?
《先看上一章,补上3000的字数了!》 曹闯学历不够,年龄太大。 真正以年龄而论,比孟德海都年长几岁。 可无背景、无学历,两者地位天差地别。 甚至,原剧中还有明显的年龄bug。 剧中,安欣给孟钰银行卡的时候,说那是你的生日。 已知,孟钰出生于1975年,推断今年26岁。 而孟德海在2021年剧中写信时讲到,今年61岁,由此时间线往前推,2000年应该41岁。 这就是个很明显的漏洞,如果今年孟德海41岁,那孟钰26岁,岂不是可以认为,孟德海14岁结婚,15岁生下孟钰? 况且,正常的情况而言,省干部退休年龄为65岁,孟德海最终级别为正厅,市人大常委主任,退休年龄为55岁。 以正常情况而言,孟德海在电视剧后期早就退休了。 所以,并不合理。 当然,电视剧归电视剧,真实世界可没有这些bug。 孟德海如今的确41岁,但孟钰仅22岁。 安欣和王逸同理。 (他妈你水字数?) 曹闯以46岁的年龄才走上真正领导岗位,级别副处,想要再进一步,机会有,但很渺茫。 到退休也许都爬不到安长林如今的位置。 而现在,李长安似乎准备给个机会。 额,也不是那么准确。 确切的说,机遇和危险并存。 “曹闯是你以前的得力助手,征询你的意见,他能不能胜任京海制药厂厂长一职?” 李长安图穷匕见。 既然你担心王逸的前程,不愿意让他冒险。 那就换个方式。 孟德海皱起眉头,果然如他所预料的一样。 如果将曹闯调任去京海制药厂当厂长,级别虽说从副处提升到正处,但机关人员的行政编也会随着变成企业编。 职权虽说会更大,但编制层次降低,工资福利也会变少。 无法说明白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况且,京海制药厂也是个烫手山芋,明摆着把曹闯放上去背锅,这么做是不是不地道? 合着有功王逸领,有难曹闯抗? 坑人也不是这么坑的吧? “书记,能到是能,但是……” 李长安似乎也看出孟德海的顾虑,笑了笑, “大可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嘛,组织也会考虑的,调任过去只是权宜之计,随时可以调回来嘛。” 孟德海闻言心里一动。 调任过去解决正处,同样能调任回来,同样是正处。 如果是正科级职务,肯定不行,不符合条件。 但如果是处级领导就不同,是可以在事业编与行政单位轮岗调任的,操作性强。 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孟德海当初才迫切的想要王逸接手京海制药厂,这才是一步登天的机会,哪怕会在这个岗位上蹉跎很长岁月,也会挂职锻炼或下基层。 如此年龄,如此级别,别说放在京海,就算是全国,也是屈指可数。 行政编和企业编区别太大,并不会那么引人瞩目,却也是其他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当然,至少在30岁以前,是无法解决行政编的问题。 可30岁的行政编正处也相当恐怖了。 只是可惜,这个险不能让王逸去冒,太走钢丝了。 而曹闯不同,因为年龄和学历的缘故,前途有限,现在有个梦寐以求的机会摆在眼前。 抓住还是不抓住? 值得考量。 “书记,我会征求曹闯的意见。” 孟德海也不敢打包票。 “嗯,宜早不宜迟。”李长安只是点了点,也没深说。 顿了顿,继续道, “届时安排王逸担任副厂长职位,厂内一切事务由他做主,我只要一个结果,尽早、尽快解决,不要让我失望。”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为了解决京海制药厂的问题,可谓是下了血本。 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 毕竟市管企业的副厂长也是副处,还不用担责,还全权决断厂内事宜,这简直是嬴政吃花椒,赢麻了! 也由此可见京海制药厂的问题有多严重。 ………… 孟德海从李长安家里离开,脸上不由的感叹。 这小子的路可比他好走多了。 当初他就算有黄老的扶持,也没走的这么顺。 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当官的道理。 如果没有背景,有好事也轮不到他,即便轮到他,也是个危险的活。 虽说直接成为领导,以后想要转行政编有困难,也没基层的历练是个短板,但下去镀金一两年,然后调任主要领导,再干出点政绩,前途无量。 孟德海已经将王逸未来的路都思虑清楚,脚步不由的加快。 可当他回到家时,却满脸失望。 因为王逸和孟钰都已经离开。 不过,好事多磨,等征询了曹闯的意见,再去找那臭小子也是一样的。 今天实属柳暗花明又一村,心情高兴,转头就朝展柜走去,想要倒两杯酒庆祝庆祝。 孟德海刚来到酒柜前,顿时犹如被雷劈般呆愣的站在原地。 酒少了一大半! 进贼了!? 我的酒呢? 然后,僵硬的转过身体朝旁边放茶的柜子看去。 茶也没了! 兔崽子,我跟你没完! 孟德海高兴的心情瞬间去了大半,只剩惆怅。 自从分开住后,他就放松了警惕,忘记了王逸是个贼! 我真的哭死,我早该想到的。 孟德海看了看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的崔姨,只能欲哭无泪。 …… 翌日。 市委。 曹闯心情有些忐忑,即将年关,市委极其忙碌,更有许多人前来汇报工作。 曹闯看着眼前进进出出的书记办公室,略微紧张,如今的孟德海地位不言而喻,威严与日俱增,在也没了当初在市局值班时当‘朋友’闲聊的心态。 毫不夸张的说,孟德海能决定他的命运。 随着汇报工作的领导陆陆续续离开,没多久就到了他。 怀着五味杂陈又诚惶诚恐的心情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