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萝莉后，我竟被自己盯上了第588章588
“是吗。”老者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目光移至湖面，随后又自顾自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我亲眼见识过，一位神明甘愿舍弃一切，为了心爱的人类，自愿堕落为凡人。”</p>
“嗯？还有这事？”莫白像是来了兴致，将视线淡淡瞄向他，问道，“那，这个神怎么样了，她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有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吗？”</p>
“她啊......”老者低下头，眸底不禁透出几分遗憾，“死了，她受不了人类世界的尔虞我诈，受不了权力被剥夺的痛苦，最后，她带着无尽的悔恨，带着那段挥之不去的记忆，死在了我的面前。”</p>
“记忆......吗......”莫白神色一愣，他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道，“如果没有那段以往的记忆，或许，她就能成为普通人，在那个世界好好生活下去吧......”</p>
“也许是吧。”老者叹了口气，随后又说，“所以，忘掉一切，是成为人类的前提，是每位神明的终点，能够忘记一切，这是一种仁慈。”</p>
“是吗......”莫白面色凝重，随之开口道，“那，她，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她去。”</p>
“她？”老者愣了愣，可很快便意识到，对方所指的‘她’，具体会是谁，他情不自禁笑出声，不急不缓道，“想不到，你竟如此关心她，只是那位神，劳劳碌碌几千年，最后，却落了个如此下场，实是让人怜悯。”</p>
闻言，莫白顿时满脸不解：“怜悯？这是什么意思，我倒是有些不明白......”</p>
老者目视前方，眯着双眼，缓缓道：“她啊，为了跟重要的人见上一面，舍弃了自己全新的人生，舍弃了一切，而我，从始至终，只是一个旁观者，这是她的决定，我始终无权改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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