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月第376章 在车上好羞涩……
本来心情就很混乱,只想找自己老公抱一抱的阮柠。 被厉城渊一刺激,本是在理智里习以为常的冷静,瞬间崩断,有些癫。 她给劳斯莱斯的水箱给砸漏了。 车身上,用高跟鞋的鞋跟,将几百万一次的车漆,给划出了一道道崎岖的线条,乱七八糟。 还有四个定制轮胎,啪啪啪几下,在防狼的小刀子下,报废! “阮柠,你疯了!?”厉城渊差点没给气笑了。 她歪歪脖子,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摊手,“rry啊,我是真没想到,厉总您的豪车居然这么脆弱,说来也没办法,您这车算是开不了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不送。” 话音未落,人都走没影了。 距离员工停车位不远的b1出口,阮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上了一辆库里南。 她主动坐副驾驶,上去就抱住司机先生,又哭又笑的,“老公,我发现,我真的是一负面情绪吸收器,什么破事,都不可预料的发生在我身上。” “那叫我老婆这么说,我也是负面情绪中的一环了?” 这声音,是从后排座传来的。 阮柠一愣。 下一秒,可怜的小司机,就被厉城宴乱拳打下车,喜提提前下班了。 车内,她羞红着一张脸,尴尬的,一个劲儿搅动手指,指甲盖下面,白白一片。 “老婆,我生气了怎么办?”厉城宴把车开到一处晚上无人的小花园外,停车。 不太亮堂的车灯,托起一张清逸英气,却有一点小孩子般委屈的俊脸。 某人噘噘嘴,往方向盘上一趴,嘟囔,“哎,自己的新婚老婆都能把老公给认错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感觉一颗心,都要碎一地渣滓了。” “城宴哥,你几岁了?” 阮柠那点坏心情,一扫而空。 她无奈归无奈,倒是真觉得,此时此刻的城宴哥,可爱的,自己都想上去咬一口了。 厉城宴动着手指,更加可怜兮兮,“你看,我老婆居然嫌弃我,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不过,要是我老婆肯主动过来亲亲我,那这事就另当别论。” “我要是不亲呢?” “哭戏表演,开始。”厉先生开始酝酿情绪。 只是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呢,那甜腻腻、软乎乎的唇,轻轻的,压了下来。 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阮柠一开始就想蜻蜓点水,哄一哄得了。 可谁料,某人大手一用力,摁着她的后脑勺,生生把浅吻,变成狂野的法式热吻。 唇舌起舞,失控蹂躏。 直到她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的时候,才稍微得以呼吸。 嘴唇上面,湿漉漉的,被咬的厉害。 阮柠退后一点,摸了摸,出离的气愤,“城宴哥,你是属狗的吗?!” “老婆!” 伟岸的男人,小鸟依人的靠在她肩膀上,撒娇?! 她无语,“让开,以后不许你亲了!” “那,我让你亲,亲一辈子,亲哪里都行!” 咣咣咣!!! 阮柠的脑子,像是瞬间被大锤猛敲了几下一般,嗡嗡作响。 然后,她稀里糊涂,脸色红的滴血,“臭流氓,我才不亲,谁像你一样欲求不满的呀!” “阮柠,我为你守身如玉十几年,都憋成这样了,你还敢嘲笑我?老婆,你真没良心。”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错了,哎呀,城宴哥,你在外面的人设不是矜贵绅士嘛,这怎么还真哭啦?丢不丢人呀。” 阮柠强忍着爆笑。 男人把脸埋在她胸口上,瓮声瓮气,很傲娇,“那你哄我,你不哄我,我就不开心,哭死你!” “哄哄哄,那你说,想我答应你什么?” “带着然然和囡囡,搬回小洋楼,我们现在是夫妻,要住在一起,这才正常。” 敢情,厉城宴在这等着自己呢。 阮柠安静了一瞬,脸上笑容褪尽,人也严肃了起来,“城宴哥,不是我非要不答应,只是现在,南岛静香还在盯着我们,我不想你出事,你懂我的心思吗?” 隐婚就要隐的彻底,否则稍有疏忽,后果就是他们谁都承担不起的。 片刻寂静。 厉城宴坐起来,用湿巾给两人清理一下,“那让孩子们先住过去?我担心然然和囡囡会有危险。” “好,明天我让家里阿姨帮忙,给他们兄妹俩搬家。”说完,阮柠停顿一秒,问,“老公,你一点不介意囡囡的母亲吗?” 毕竟这孩子,之前一直冠着厉城宴遗腹子的名号的。 他发动车子,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坦荡,“囡囡不是我们的女儿吗?和然然一样,我说过,凡是你阮柠稀罕的,我都视若珍宝,我爱你,爱的就这么直接。”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最缺乏的,便是对于感情的一往无前。 你为爱牺牲一切,那叫恋爱脑,矢志不渝也成了贬义词。 当你人间清醒,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又成了一种自私自利,不为他人着想的一意孤行。 总之,爱情也好,亲情也罢,你不要去试图给它定义什么,爱就爱了,在乎就在乎了,没理由,不求回报,不计较得失。 就像在很久之后,有人问起阮柠,“你后悔遇见厉城渊吗?” 她会躺在躺椅上,白发苍苍,缓缓一笑,道:“我不后悔,因为那是我的选择,可若能重新来过,我不想再遇见厉家的任何一个人了!” 次日一早。 周六。 阮柠要去分院加班,临走前,再三嘱咐菲佣,“搬家的时候,跟女刑警留意一下四周的环境,已经有两个人死在别墅那边了,我担心孩子们会出事。” “好了,您就放心吧,您瞧,厉先生都快把京港所有安保公司人员都调过来啦,确保然然少爷和囡囡小姐安安全全的搬回小洋楼。” 城宴哥没来,但扫视一周,的确各个角落,几乎是无死角的被黑衣保镖包围着。 见过大世面的女刑警,都忍不住感叹,“阮小姐,看来您这位朋友,对您和您的孩子,这是把整个宇宙的洪荒之力都给用出来了,他得多爱您啊,这世上,如此极品好男人,可真是越来越少见了。” “什么爱不爱的,就是普通朋友。”阮柠忙解释,担心隔墙有耳。 可她还是一脸幸福美满的样子,摸了摸脖颈上的粉钻项链。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 kun李打电话过来,“我已经回京港了,也约了那位老刑警的家属见面,地址我发给你,一个小时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