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写故事,你把刀子塞读者嘴里第135章 本人李飞巴蜀人氏
直播间内好评如潮。 “对,太对了。” “刀子:我上早八!” “酱紫发刀,你着刀保熟嘛?” “萨日朗!萨日朗……” 苏昼此时陷入沉思。 刀子的小传还真不好写。 其一,因为他是一个地痞流氓。 其二,刀子的身世隐藏的比较深。 正当他思考之际。 姜闻此时发现了盲点。 “蓉姐和刀子,小撒你想到什么没有?” 主持人小撒秉承自己一贯的做法,体现他人。 “还真没看出什么来,姜导这是又有新发现嘛?” “谈不上,只是一些推理猜测。” “您不妨讲讲。” 姜闻组织着语言。 缓缓开口。 “其实这个就要谈到我们国家的帮派文化了。” “苏昼一直以来,将刀子的身份写成是青帮的成员。然而,他从一开始却不是这么设计的。” “而且,我认为这是苏昼故布疑阵。” “刚才,他写了蓉姐的内心活动,蓉姐和刀子从川蜀出来的。” “川蜀的都城成都,又叫蓉城。” “蓉姐,蓉城。” “这是一个点。” “第二点,蓉姐家里那张遗照。” “一开始我以为是蓉姐的老公。” “现在想来,应该是蓉姐的儿子才更合适。” “川蜀地区的帮会势力,叫袍哥会,有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意思。” “范绍增,是袍哥会出来的军阀。联系上下文。蓉姐和家里应该是有人在当兵。” “沪江堂是袍哥会在上海的堂口。按道理来说,和杜月笙所在的青帮是没有过多合作的,甚至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 “从文中细节也能看到,刀子和蓉姐穿的都是西式服装,衬衫西服。” “而以杜月笙为首的青帮成员,则大多都是汗衫礼帽。一身黑色。” “再结合苏昼几次提到的刀子行礼,行的也是正统的袍哥礼。” “一个袍哥,在不属于自己帮会的生死状上画押,舍命送线,还搞成了,也难怪杜月笙要站起来看。” “刀子,确实是个人物。” “刀子和蓉姐,或许只是苏昼将当年那些为国付出的袍哥会成员的具象化。” “其实意义,和写青帮是一样的,我们社会各界已经开始觉醒了,就连那些平日蛮不讲理,甚至有些小恶的帮会都开始组织抗争了。” 姜闻的推理将完。 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合情合理且符合逻辑。姜导不愧为世界上最懂苏昼的男人。” “真的,结芬吧,不然很难收场。” “确实。” 就在大家讨论之际。 苏昼也想好了小传的大致走向。 就这么搞。 【人物小传:刀子。】 本人李飞,生于巴蜀,1909年宣统元年,属鸡。父从木匠,长兄年长5岁,传承手艺过活。 民国十七年,我16岁。 孤身至上海打拼见世界。 初来乍到,大街小巷比起家乡显得“热闹非凡”。 但人人表情严肃紧张,满地传单纸张写着“打倒帝国主义”六个大字。 问过学生路人才知道是一个小日子纺纱厂的工人被打死了。我认为工人没准不守规矩,但小日子着实可恶! 民国十九年,我18岁。 如今的我已对上海的车水马龙不再陌生。 我心怀梦想,意气风发! 但光靠着漕运码头工人这份差事早晚是第二个“顾正红”。 衣锦还乡,更是遥遥无期。 好在,老天爷待我不薄。我凭借一双好腿。再加上敢打敢拼,很快被商会看中,并顺利加入。 民国二十六年。我25岁。 陆先生说:在上海,有三种人。 头等人,有本事,没脾气。 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气。 末等人,没本事,脾气大。 先生说,我就属于二等人。 他常说“处世之道尽在诚字。”“钱财用的完,交情吃不光”。 我似懂非懂。 只知道大哥给我饭吃,我给大哥卖命。 我16来到上海。到现在24代觉字辈十三堂弟子。 所做之恶事不胜枚举。 刀子,因此得名。 小老百姓自然怕我。 我放高利,九出十三归的驴打滚。 我做赌局,多少行商富商一夜之间被我榨干。 我逼良为娼,还不起钱,拿你女儿抵债。 我所做之事,无一不可对人言。 我是混混,是浪子。 也是蓉姐的马仔。 蓉姐的儿子是军人。 我敬佩。 北岸的守军是英雄,我也服。 我唯一不服的就是小日子。 我们自己人,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 狗鈤的小日子。 欺负到家门口了。 我刀子不懂什么家国情怀。 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蓉姐的赌场要开不成了。 蓉姐对我像亲儿子一样。 受她照顾,这些年我一直过得很好。 告别之际。 我抱拳,冲她笑。 我想告诉她。 我一定能回来,你等着我。 电车来了,你别看着走,我马上就回来。 我上了电车。 将衣服给了出去, 歃血画押。 插刀立誓。 巴蜀商会,沪江堂小辈儿刀子,请愿。 我不是青帮。 不要他们的钱。 我一定活着回来,没必要留什么遗言,晦气。 我中弹了。 小事而已,接着跑。 身卧血泊。走马灯开始。 我知道我活不了了。 我不是北岸的兵。 我只是南岸的浪子。 一个不喜欢做木匠的混混。 一个商会打手。 一个看赌场的地痞。 如果没有这个事儿,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过去了。 我不需要管这些事。 我只要看好蓉姐的赌场就够了。 可为什么呢?我其实早知道自己回不来。 我把衣服都送人了。 就没想着能回来。 可是为什么呢? 我活得好好的。 可能是看到陈树生跳下来了? 或许是天天给兄弟上香的原因? 又大概是想和青帮的较劲? 好像都不是。 我不是天生的混混。 我只是混口饭吃,混着混着就成了混混。 我只知道,老大给我饭吃,我给老大卖命。 可我听到顾正红会难受,听到陈树生会难受。 就是听到亓黑子也会难受。 我只是不想当木匠,我没想剁人手,也没想死。 可我不能知恩不报。 蓉姐的知遇之恩。 我还了。 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 我问了一下自己。 是想做一辈子的混混,还是一刻英雄。 我有的选。 就做一回专诸要离又怎么样。 荆轲为了一顿饭,就去刺杀秦王。 我刀子,没比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