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病”与“倦”(1/1)

作者:铁宇直猫

爱情公寓:从补bug开始做咸鱼第154章 “病”与“倦”

“原谅?” “谈何原谅呢?” 唐丰的眼里带了些疲惫。 “你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错对于我。” “我又哪里谈得来什么原谅与否?” 展博并不知道唐丰这话到底要如何去解说,才能完整。 要说没有错。 他确实有错。 要说有错。 对唐丰而言,他又没错。 终究是看待事物的人不同罢了。 展博? 展博心怀有愧。 一旦有负真心,便百般补偿。 可惜他要补偿的人,从不在乎他的补偿。 甚至不在乎他。 不在乎他的所作所为,不在乎他的一切。 所以那个人不觉得他有错。 唐丰? 唐丰毫不在乎。 一旦真心错付,便立即收回。 可他错付真心的那个人却十分在乎,他想要他的真心。 唐丰不觉得他有错,因为唐丰不在乎。 可他确实觉得自己有错。 有错的那个人,觉得自己有错,想要挽回。 于是,也只好称得上一句,有错又无错了。 曾老师的车辆远去,唐丰步至阳台便看的一清二楚。 都走了。 他想了想,决定回去补觉。 已经饿过劲儿了。 再吃也无甚意思。 填腹之物,食之无味,便是折磨人的利器。 子乔,就看他刚刚冒烟的模样,估摸着是淋了雨发高烧。 去医院也好,顺道看一看其他地方。 最好去做个头部ct,恐他颅内有疾,才能生出搬离的想法。 (你在嘲讽吧唐丰,对吧唐丰。) 对了。 唐丰瞧一眼立在他身后的展博。 这人恐也颅内有疾,最好一起去看看。 怎么刚刚没把他给带走呢? 带过去一起看了,打一个人的医保,说不定还能报销呢。 (你明明就是很在乎的对吧!) 唐丰打了个哈欠,施施然抱着那颗球生菜回房去了。 睡觉睡觉,旁的事情,本来就和他无关。 管那么多给自己找罪受啊? 神经。 留下展博一个人驻足在阳台,望着楼下救护车和曾老师那辆夏利远去的背影。 “早知道,还不如跟着一起去医院呢。” “做个心理咨询,看看唐丰到底是在乎什么” (异曲同工之妙啊,展博。) 唐丰回了房间,将球生菜放进冰箱里。 自己脱了衣服,一脑袋扎进被子,他确实是,困的。 只能说,饥饿没有困顿重要。 曾老师和一菲跟着救护车赶往医院。 急诊的医生紧急处理,子乔的尊臀挨了一针。 留观半小时后,子乔便也可以跟着走了。 关谷显然是被吓着了。 连曾老师如何拍打都不顶用。 最后还是子乔慢慢悠悠说了一句:“我没有想过搬走,我只是在看招租启示的格式,想当个二房东而已。” 子乔的话还是顶用的。 关谷神情一震,和其他两人簇拥着子乔上车准备回家。(曾老师\/一菲:你说谁是其他两人!) 车开的十分平稳。 不平稳也没办法。 前有关谷虎视眈眈,后有子乔娇弱不堪。 车开的不稳? 那怕是想被人先杀后j了。 曾老师才不会干这种蠢事儿让自己陷入不利之地呢。 毕竟。 丫要脸,也要命。 虽然很想开的再快一点,但是为了自己,曾老师还是很安静地开完了这趟回家的路。 这很难评(我说你就不能勇敢一点点?直接冲上去人仰马翻当我胡说。) 唐丰抱着球生菜回去睡觉,展博在唐丰房门外驻足了很久。 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他为什么会觉得愧疚呢? 因为走了捷径? 因为用了卑鄙的招数? 因为将心意掩藏在随波逐流的命运上? 好像都不是,也好像都是。 唐丰这个人,对他而言,带着宿命般的吸引感。 可是,有的时候,又像是同这些新交的朋友一样,亲近,又疏离。 仿佛他们是被既定的命运裹挟到一处的,又仿佛是,既定的命运引领他们的相知,却不能决定他们的相许 到底是命运故意的推动,还是自己心的决定,两人灵魂的吸引? 他分不清,于是远离,冷眼旁观,试图找到那一丝分界线。 只可惜。 在他找到真相的那一刻。 也是他们二人,分歧暴露,分道扬镳的那一刻。 陆展博后悔吗? 不后悔。 他总得弄明白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数据构成的。 弄清楚到底是谁组织构成了自己的感情成分。 毕竟爱不是一种感觉。 感觉在遇到挑战时,很快就会消失。 爱是责任。 不仅是对唐丰。 更是对他自己。 他只有厘清里面的一丝一缕,才能找到自己对于唐丰的认知到底是什么。 两害相权,取其轻。 陆展博不是头一个这么做的人,但一定是对后果印象最深的人。 毕竟。 万人喧闹中,独自清醒的感觉并不好受。 但是,如果同万人一样,浑浑噩噩地被命运裹挟而去。 还不如在痛苦难熬的清醒中,摆脱自己的命运,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替自己,抉择,自己的命运。 陆展博比其他人更敏锐的地方往往不在人心,而在于,规则。 他也确实像唐丰一样,摆脱了既定命运的围剿和引领。 用痛苦中的清醒,找到了自己自由的道路。 只是。 在很久很久以后,他会不会后悔,自己选择了自由呢? 如果不自由,被命运裹挟,就能和喜欢的人一直走下去。 那么究竟是要自由,还是被裹挟呢? 这个答案,应该只有十数年后的展博给得出来了呢。 现在的展博,无论再怎么聪明,再怎么痛苦,都不会是以后的他,又怎么能知道答案呢? 展博裹了裹衣服,似乎很冷,他从回廊处走出,重新立于阳台。 看楼下千奇百怪的灯光和人类,他们在即将到来的夜晚,成了最亮眼的光点与指引灯塔。 唐丰在睡觉。 他们之间的那道冰河,已经有了裂缝,总有一天,会重新变回潺潺流水,春意盎然的溪边景色。 正如他们初见时。 一如初见。 展博想到这里,不可避免地嘴边含笑。 他很难不去笑。 房间里的唐丰哪里会想得到,屋外的展博脑海里正在演变的“光怪陆离”。 他只是安静地睡着。 如同身在母腹一般安宁与静谧。 如同那时一般,觉得有人爱他。 唐丰的心,究竟有没有情爱这一部分呢? 想必是有的吧。 只是。 父辈的爱恨情仇,实在是太过耀眼了,在他的记忆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以至于,他不敢爱,也不敢恨。 因为他觉得,没有任何一种情感会永远停留在身侧,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情感会拥有是为他而产生的。 爱与恨,愁与怨。 他好像没有拥有过谁坚定的感情,连恨都没有。 于是,唐丰不会让自己陷入感情的困境。 因为他不会有同样的感情来回答他。 所以要怎样才能得到爱呢?要怎样,才能得到唐丰的爱呢? 怕是不会了,重蹈覆辙这种事情,谁会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又来一遍呢? 只不过,将来的事情谁能够说的清楚呢? 而感情这种东西,如果真的能够控制。 唐丰就不会诞生了。 九死必有一生,凡事亦无绝对。 曾老师的车停在楼下,他下了车,抬头向上看。 熟悉的角落里,窗帘后隐隐约约的那道光让他安心。 他肯定,又在睡觉了。 曾老师突然笑出声来。 吓得旁边的一菲和关谷一个激灵。 子乔倒是没有大惊小怪,他只是吐槽:“知道你俩关系好,看着窗户都能无缘无故或者有缘有故地笑起来。但是能不能先把我弄上去,你再回去和唐丰面对面的笑啊?” 不愧是你,子乔。 真是好一张嘴。 曾老师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儿,应道:“好,知道了。先送你上去。” 一菲则是眼尖的看到了自己的老弟,于是她故意挑起一个话题:“我说,没伞怎么让子乔上去啊?再淋一遍再去医院啊?烧傻了可怎么整啊?” 没错。 雨还没停,甚至有越下越大之势。 这下子,想走的走不成。(曾老师) 想回去的回不成。(子乔) 想拖延地倒是成功了。(一菲) 还有什么也不想的只是下意识地抱住身畔之人。(关谷神奇) 呵。 真是好热闹一场大戏。 路过的美嘉翻了个白眼,将伞反了个方向遮住自己的脸,悄然离去了。 要说聪明这件事情,在这群奇葩里面,还真的得看时机啊。 毕竟,每一分每一秒,被称为聪明的人,大都不同呢。 人类永恒青春的驻足,也只在用每分每秒来计算的时候呢。 只是,你们能不能找个人先去拿伞啊喂! 在这里等着算怎么个事儿啊!(指指点点) 补完了。请假补更:(已补) 昨日晚上,急性发病,高烧近三十九度,服药一小时后退至三十七度。致使上月全勤无。(0930) 今日早上,凌晨六点,体温骤升至四十度。紧急就医。(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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